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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湾村靳贵墓

时间:2021-2-03 来源:家谱馆靳姓展区


 

   镇江丹徒区有两处相距不到五公里的明代阁老坟,芦湾村的杨一清墓和东山村的靳贵墓。出于交通便利,我首先选择了寻访杨一清墓,之后芦湾村的一位村民用电动车把握拉到乔家门立交桥,接着步行来到东山村。这次寻访能不能如愿以偿,我心里一点把握没有。来之前,我在网上看了一篇文章,介绍一次由镇江电视台跟踪拍摄的寻访活动,参加者一行十几人,有蒋乔文化站站长,有东山村老书记,还有当地一些文史爱好者。此行凭我一个外地人的一己之力,寻访难度不言而喻。我把宝压在了那位老书记身上,一进村便打听他的住处。可村里人告诉我老书记外出了,我一时不知所措。无奈,只好见人便问,毫无结果。忽然想起文章中提到过村东有一小石板桥,是通往靳贵墓的必经之路。于是我来到村中的卫生所,向一位村医询问小石桥的位置。按照他的指点,我顺着村外的田间小路,终于见到了那座对我至关重要的小石桥。

 

    那篇文章对于这座小桥也专门做了介绍,说这里曾经有一座古石桥,是专门为方便达官贵人前往拜谒靳阁老墓而建的,因来者多骑白马,并在此下镫,遂被村民称为“白马桥”。当年的古桥早已不见踪迹,村民们为通行方便,在原址上搭设了几块条石,其中一块文章里称之为“墓碑”。因附近曾有清代四川总督戴三锡及其家族墓,所以蒋乔文化站站长和村老书记认定是戴家坟遗物,甚至是戴三锡本人的碑。丹徒县志上有这样的记载:“四川总督戴三锡墓在城西留山,奉旨赐葬”。留山应该就是东山村附近某座小山。

    来到桥上,我仔细看了看那块疑似墓碑的条石,边边沿沿,非常粗糙,石条一侧被有意剔掉一个边,看着不太像碑。石面的感觉也像是荒料,而且两端没有榫子。我来到桥下面,仔细看了看,上面的文字都是双线雕刻,除了“四川”两个字我能识别出来,其他很难辨认。关键问题是这些文字居然都是横向的,这更证明我的判断,这是坟地上的东西无疑,但不是碑,起码不是通常意义上的碑。双线雕刻倒是很像清代的风格,我个人感觉此石应该是坟地上类似石围屏的东西,从阴面和边沿的粗糙和无碑隼的情况来看,应该是砌在墙里的。猜测而已,仅供探讨。

    过了桥,我就失去了前行的方向。文章中说坟在一片竹林里,可眼前的竹林何止一片啊。信马由缰,顺着田间小路往前走,不时发现一两个石刻残件,每发现一件,增加一份信心。可当来到一片竹林前,一眼望去,那漫山遍野都是绿,我渐渐感到有些灰心。这时我已经快走到另一个村了,就在准备放弃的时候,见不远处的田里有一村民在劳作,贵人终于出现了。这位村民放下手里的活儿,把我带到一片我已经走过的竹林前说,墓就在上面两三百多米。按照他的指点,我平生第一次钻进了竹林找坟。这竹林的茂密程度比起北方的杂木丛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到了这个时候,可就全凭运气了!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走进竹林两百多米后,终于发现了想要见的东西 - 三个残龟趺。我前面说过的那个十几人的考察队发现的就是这几只龟趺,这就是靳阁老坟的全部遗存!

 

丹徒县志上关于靳贵墓的记载



    靳贵在正德九年以文渊阁大学士入阁参预机务,在阁时间三年,可《明史》中居然无传。不过这也不稀奇,明朝一百六十几位阁老中,有十几位在《明史》中都没立传。至于为什么,那要问清人张廷玉总编了。好在《国朝献徵录》中有大学士苏州王鏊撰的“文僖靳公貴墓志銘”,上面说,武宗南巡路过丹徒时,靳贵还未发丧,于是武宗亲自到靳府“臨其喪撫柩嗟悼者久之”。虽然皇帝没有到靳贵的坟地上来,但这已经是做臣子可遇不可求的殊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