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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朝于栗磾家族与于谨家族析考

时间:2021-3-12 来源:家谱馆于姓展区

于栗磾家族在北魏、西魏及北周时期能成为著名士族即勲臣八姓之一,是与其家族的悠久文化历史与巨大的战功分不开的。路史记载,汉朝时東海于公后裔,有一支于氏隨拓拔邻徒代。這支于氏就是于栗磾家族。史书资治通鑑记载最早的見于宋纪高祖武皇帝永初三年公元22年,'十一月魏主别遣黒槊将軍于栗将三千人屯河阳谋取金墉十二月..于栗济河与奚斤并力攻窦晃等破之'高相武皇帝景平元年423年,三月甲子魏主至盟津于栗造浮桥于治阪津乙丑魏主引兵北济西如河内。宋纪卷21,景平元年魏于栗磾攻金墉,癸卯,河南太守王涓之弃城走,魏主以栗磾为豫州刺史镇洛阳。后又晋升为外都大官新安公,位极人臣。魏书于栗磾传记载:“魏定鼎中原,于栗磾有武功於三世,兼以虚已下物,罚不濫加,斯亦诸将所希矣。其子洛拔为侍中尚书令,洛拔生六子,烈、敦、果、劲、须、天恩。都在北魏为官。烈子忠,曾为宰相,主朝柄;劲女为宣武王后。自栗磾至劲累世贵盛。一皇后、四贈公、三领軍、二尚书令、三开国公。正是栗磾家族显赫的战功,使魏室几度轉危为安,最终定鼎中原。同样,也打造了于氏家族在北魏的勲臣地位,至西魏与北周,栗磾家族又出了一个杰出人物于谨,史书记载称其有王佐之才略,通经史,尤尚孙子兵法,百战百胜,并能审时度势料敌如神。为西魏北周皇室立下了不杇功勲,尊封为三老太師燕国公。从而进一步鞏固了于氏家族在北朝的显赫地位,并一直延伸到隋、唐。谨九子,实、翼、义、礼、智、绍、弼、兰、曠。都在隋朝为官,因于栗磾家族入关时居住洛阳,故称洛阳于氏。這就是洛阳于氏的源流 。至唐代,于氏四宰相、五学士,均出於洛阳于氏一支。

栗磾家族成名於于栗磾,魏书于栗磾传记載于栗磾,代人。新唐书宰相世系表转路史记载,系汉東海于公后裔一支随拓拔邻徒代。北朝胡姓考摘金石铄卷二十二,后周延寿公碑颂跋引于烈碑云,逺祖之在幽州,世首部落,阴山之北,有山号万忸于者,公之奕葉居其原址,遂以为姓,即万忸于氏。于栗磾是于烈祖父,而于公后裔中是谁始迁徒至万忸于山,当然也有可能是于栗磾或于栗磾的祖、父辈。所以這里才有于烈逺祖之在幽州的说法。从此可知于氏随拓拔邻徒代后住在万忸于山,因此改称万忸于氏,這就是万忸于氏的起因。路史记载于之後又有于氏,邘氏,盂氏,万紐于氏。晋韓于應是武之穆的记载。所以万忸于是由于姓而耒,是武王的子孫。至于是武王第二子还是第三子暫不定论,但是正宗汉人应無疑问。本人研看了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009年度重大项目基金资助阶段性成果之一北朝隋唐于氏家族研究一文,其中一些结论本人实难夠同。如于栗磾史书记载明明为代人,且史书上对其家族中人,如于什门代人,于提(于谨之父)代人,于洛侯代人等等,如此多人史册明明记载是代人,对新唐书中的于姓随拓拔邻徒代,说什么似乎于氏本源为汉人,胡化为万忸于氏至北魏孝文帝时期,再度汉化为于氏..等等。胡姓能汉化汉姓就不能融入少数民族?這不是大汉族主义在作怪更何况少数民族也是中华民族炎黄的子孫,只不过其族弱小而矣!作者还举例说唐代于氏家族的重要成员山南东道节度使于頔为子季友求尚公主,翰林学士李绛谏称頔虏族,季友庶孽不足以辱帝女'可你就犯了断章取义的毛病,怎不说宪宗的话呢?明明宪宗回答李绛的意思是你不了介情况,事情不是你讲的這样。最后宪宗不是将永昌公主下嫁季友了吗?更何况季友之母卫国夫人李氏也是唐皇室之裔,难道庶出的就是孽种吗?李绛这不是在打宪宗的耳光吗?何况李绛本人也应是虏族而来的。怎么由这件事就说明新唐书的说法错误了呢?就能确定于頔为虏族了呢?历史上那些依附权势而充博学的文人象李绛之流的多得很,手电筒只照别人,不照自己。如今又有人(北大陈鹏)拾过李绎衣钵,什么于谨家族嫁接于栗磾家族?什么攀附东海于氏?辱骂于谨家族为虏族于氏,且不论此人岀自何名门权贵,但其侮辱我八百万中华于氏是不能容忍的。即使于谨家族为万忸于氏,也是中华民族大家庭中的一员,少数民族怎么了?全国如今还存六十多个,就允许你侮辱吗?时代已进入现代化的今天,你的脑袋进水了吗?怎如此顽固不化呢?置少数民族於对立,你有何险恶用心?要分裂中华民族大团结、破坏当今和谐社会吗?正是這些人祸国泱民,凭空推论、想当然欲否定历史定论,以抬高自己,自觉得很高明,最终害人害已,遭天下人耻笑。至于所谓嫁接一说皆作者凭空想象,不值一驳?,结论是错误的。请看以下事实:

  一,于栗磾家族系東海于公之后裔,于公生六子,定国、佐国、護国、赞国、翊国、衛国。第四子于赞国字君协,黄龙中任唐州牧,其十五世孫于禁,山東巨平人,三国时为魏五子上将,正宗汉人。于栗磾家族就是于禁的后裔。至于为什么于禁一支会隨拓拔邻徒代,还是其它原因去代,這里暂不讨论,但有金石史料证明,栗磾家族为于禁之裔,史实不容篡改。如全唐文补遗第4頁張嘉之撰写的“大唐故游骑将軍守永嘉府右果毅都尉上柱国于府君賁墓志铭并序”记載:公諱賁,字履謙,東海郯人也。汉丞相于公之后,九代祖禁,魏将軍,益寿亭侯。曾祖晟,周壯武将軍,南城郡公。宏材命代,英略冠时。祖詮,隋長沙郡守,襄城郡公。循良其道神明其德。父士俊,皇朝使持節延州诸軍事延州刺史,上柱国東海郡公,赠瀛州刺史。其世系为

九世祖禁---晟-詮-士俊-贲-光业、住禅、光祐,光彦。

而于贲应是于栗磾、于谨家族中的一员,既然于贲是于禁的九世孫,那于栗磾、于谨也应是于禁的后人,這是无容置疑的。那于谨家族是于禁的后人,正宗汉族人也无可非议。至于于栗磾家族到北朝融入鲜卑族,因住万忸于山而用万忸于为姓也並不奇怪。正如今人去美国工作取个美国名字,或在曰本工作取个曰本名字,你能说他是美国人或曰本人吗?正是于票磾家族沒有忘记自己为汉于公后裔,沒有忘记自已是武王之穆,所以不论是在恢复于姓前或后,其传记,志铭中都记载有河南人或河南洛阳人或高门之裔的文字,这你能说他为嫁接吗?你有依据吗?。再从江西金潭于氏和浦江西溪于氏老谱世系序中都有于栗磾是于禁后裔的记载,浦江馬圹于氏谱中尚可追朔到于赞国。对于自已的祖先,古人都是十分慎重攷证的,不可能胡编乱附的。正是這点民间家谱可补充正史之不足,何况洛阳于氏在唐代就已列入唐太宗亲自审定的一百九十三姓,一千六百五十一家,而于氏亦与首称的。明确唐于志宁家族乃汉于公之裔,难道這也能错吗?現在有些专家学者,一叶障目,自话自说,睁着眼睛说瞎话,自以为高明,以推断为依据胡乱下结论,這必将扰乱史实。這对认识历史是百弊而无一利的。有的甚至連最基本的名字都弄错,更谈不上深入探究了,如于實的?子于顗被改名为于颉,勿忸于氏早有文章攷证系万忸于氏之误写,而偏有人称拓拔贵族勿忸于氏改姓为于氏。在沒有弄清于栗磾家族上祖的情况下,大言于栗磾及其先世为鲜卑族武将长期居于代。前题未清,怎能下這样的结论,是负责任态度吗?

二,于谨家族非北魏于栗磾家族后裔吗?陈鹏的所谓依据是魏书(北齐魏收著)与北史所载于栗磾子孙有差异。因而推论于天恩非洛抜之子。且胡说于天恩不見于魏书。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魏书外戚传第七十一下于劲传记载:“于劲,字钟葵,太尉拔之子。颇有武略。以功臣子,又以功绩,位沃野镇将,赐爵富昌子,拜征虏将军。世宗纳其女为后,封太原郡公。妻刘氏,为章武郡君。后拜征北将军、定州刺史。卒,赠司空,谥曰恭庄公。自栗磾至劲,累世贵盛,一皇后,四赠公,三领军,二尚书令,三开国公。劲虽以后父,但以顺后早崩,竟不居公辅。?

子晖,字宣明,后母弟也。少有气干。袭爵,位汾州刺史。晖善事人,为尔朱荣所亲,以女妻其子长孺。历侍中、河南尹,后兼尚书仆射、东南道行台。与齐献武王讨平羊侃于兗州,元颢入洛,害之。?

劲弟天恩,位内行长、辽西太守。卒,赠平东将军、燕州刺史。天恩子仁生,位太中大夫。仁生子安定,平原郡太守、高平郡都将。”这里明确劲弟天恩,怎说魏书没天恩记载呢?至于文仁为什么改为天恩?顾名思义,天恩为皇帝赐名,由文仁改为天恩,如于登由皇帝赐名改为于忠一样。再从其子仁生看天恩即为文仁,由文仁所生也,至于其它记名婆,应是小名而已。作者以历史记载中不定论的东西,任凭想当然作出结论,于谨非于栗磾后裔,从而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推论于谨家族嫁接于栗磾八柱勲族的结论,真是煞费苦心。就对北朝的贡献而论,难道于谨家族比于栗磾逊色吗?非也。史实不允否定,请作者好好读读历史吧。魏书记载于栗磹家族世系为:

栗磾---洛拔---(烈、敦、果、劲、须、)文仁(天恩)---仁生--安定---提--

再看周书于谨传记载:曾祖婆,魏怀荒镇将,祖安定,平凉郡守、高平郡将。父提,陇西郡守、荏平县伯。保定二年,以谨著勲,追赠使持节、柱国大将军、太保、建平郡公。这传记中祖安定明确连接于谨是于天恩之后裔,也即为于栗磾之后裔,何来嫁接一说?

三,于谨家族攀附东海于公家族吗?作者以自已狭隘的民族史观,想当然的推断岀此谬论,否定了诸多史藉的记载,自以为高明,其实正暴露了作者虚伪的咀脸,和险恶用心。请问何为汉?何为虏?何为中华?一个学历史的,不以历史唯物主义看待历史,而凭主观唯心的想当然胡说八道,难道少数民族一定要攀附汉族吗?按你的说法为什么现今尚有那么多少数民族存在?你这是什么民族史观?告诉你祖宗是不可乱认的,古人如此,今人也如此。,你研究过陈氏祖先是姓方还是姓陈吗?是汉族还是虏族?先研究一下自己的祖宗吧,可不能乱认呀!于氏是虏也好是汉也好,八百万中华于氏是中国人,历史上值得骄傲的是于氏从不篡逆,于谨家族为中华5000年文明史作岀了巨大贡献。于氏出自周武王之裔,其中就包括万忸于氏。即使是鲜卑族又如何?同样为中华文明史添记了北朝辉煌的一段史实!现今社会己进入现代文明,中华六十七个民族是平等的,什么虏汉?!不正暴露作者内心的丒陋与阴暗吗?

国家化钱养所谓专家,竟研究出如此不堪成果,使我想到民间所常说的,“蛀米虫“,米都被蛀空,史书读不通,这种人对国家对人民百害而无一利。他们的所谓研究文章,不看也罢,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