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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阳谟家章氏祖迹寻根

时间:2021-3-13 来源:家谱馆章姓展区
沈阳谟家章氏祖迹寻根

盛京宝相支系 章宝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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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谟家章氏,祖奎成公,曾祖启斌公之独子,某祖父也。曾祖原为宝相屯人,时于沈阳(旧称奉天),身在行伍,隶奉系军阀张公作霖属下,一小武职,定居城内,与曾妣王太夫人共止公所洋楼,夫妻恩爱,族邻共羡,后遂诞祖父,天伦之乐,靡不欢喜。

  然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是日曾祖集训,不慎伤踝,初以小伤,不日痊愈,并未挂怀,曾妣亦未成忧,孰料病从踝起,竟演骨癌,渐至膏肓,后遂不治。

  因别行伍,扶返原籍,曾妣亦从,待遇尽失,终于家中病故,时值兵乱,祖父未满三岁,遥想曾祖曾妣,郎才女貌,鹃蝶情深,本应继祖扬宗,战场征戎,白头偕老,子孙承欢膝下,共享天伦。叹命运多舛,造化弄人,英年早逝,尚未年至而立,竟使夫妻天人永隔,此间详追,岂无因由哉?

  曾妣忆之,当成婚之日,曾祖身在军营,未能返乡行礼,依地俗,遂使曾妣怀抱雄鸡而拜天地,然礼成后,本该放生,任其自由,无奈乡野之人,难可开化,口腹之欲,竟害亲子。高祖母金氏,竟捉此鸡而啖之,前后不过三载,终以白发送黑发,因果报应,咎由自取。

  至此未尝宁息。曾祖葬后,曾妣立志守节,扶养幼子,聊度余生,不料公婆难容,伯兄摒弃,欲长所住,无人为扶。曾妣泪洒衣襟,仰天长叹,以此成恨,暗誓永生不返,乃负祖父,跋涉数十里,返母籍谟家,期以与祖父相依度日,但因孤儿寡母,俱皆羸弱,炊米无以为继,欲暂留娘家借宿,再图日后。

  然时近年关,又逢封建余习,人皆守旧,曾妣家母强以适配村人夏公万春,实无女肯嫁者。曾妣因生计维艰,母家虽骨肉至亲,犹似寄旁人篱下,纵百千不愿,满腹委屈,亦无可奈何。叹似水年华,龄值豆蔻,竟以母零子弱,承人间悲情,从此至终,再未提及章家一人,章氏一字,若非旁人指点,某今仍僭夏姓也,呜呼哀哉。

  现忆其事,日久年深,时人皆已作古,余恨纵在,不使有存,务令烟消云散。然曾祖妣身命悲凄,茹苦含辛之迹,不可因此未详于后世子孙耳。

  祖父早年,因曾妣不以家事相告,故未知身所从来,年近而立,犹用夏姓,天可怜见。经祖父母舅,曾妣胞兄王公树启详以教之原本生父姓氏名讳,祖籍祖事,祖父愤而起之,恍然大悟,立改回原姓。若无此举,吾辈今等安知父系所以,实应阖族铭恩于树启公也。

  后因祖父忙于生计,抚育父叔,无暇访问祖籍,而曾妣于丁卯岁享寿七十而卒,祖父亦于丁亥年病故,先祖之事,犹将湮没。

  余年已二十有七,念及祖宗传今世有后,实属不易,但未有谱牒遗留,曾祖仅有寸像至今,其余未考,诚可怠乎?若吾辈虽存,竟不知家世源流之所以,使某辈纵覆数裘而寐,犹觉衾寒,纵着锦衣华服而立,尚感无颜,若以此辄止,而不复甚求者,身后将有何颜见祖宗于九泉?有何面而称章氏子孙哉!遂矢志考证。

  近蒙天眷,赐良机美遇,往返祖地,见访叔曾祖,叔祖,叔伯父十数人,更见丹书谱纸,方少安之,非赖祖宗广袤阴骘之营护,卒难得成。

  余本胸无点墨,惧言文事,安敢擢访亲撰谱之行,然苦于今世之君,摒遗列祖之牒,狂忘列宗之诲,独识本尊一人者甚众,故余亿万冒昧,颤笔简白,力缮各地宗族庆系,然盲书汲汇,而文意非通,词犹稚涩,而圆润不及,恐渎先祖德灵,辱列宗美誉,实无奈耳。余乃忝而为之,乞诸亲长炬目惠察,雅量允涵。

辽阳族亲寻访记

  由宝相屯出,欲乘车往辽阳寻亲,怎奈时间未及,只见其远去,但念时日紧迫,不可再留,遂冒严寒,于清晨步行十余里,至羿古家子,方乘车往王纲堡村转程。

  由王纲转至辽阳沈旦镇,又自沈旦至佟二堡,询问路人,可知吴哈达堡否,几人摇头未知,后一公指曰,汝所问地,名实有误,其名吴大哈堡是也,于此往辽阳途中,距此三十余里,乃谢之前往,于途中一村名前河洪堡下后,多处询问方知,吴大哈堡早已合并其余四村,现共名新生村,乃隶属辽宁省灯塔市西马峰镇,于彼乘车往去,至村,路遇某店牌局,请问众人,可有识章姓于本村否,一公曰,汝可有知其全名,吾答曰,似称满成公,来成公也。公曰,满成公家去此不远,指某前往,又遇一长者,相问确认。

  径往其家,叩门无答,亦无犬吠,又以虚掩,乃为进入,堂屋一少年问,汝寻何人,吾问,此章公满成家否?少年答曰,然也,满成公乃吾祖父。某笑曰,如此,汝可为堂弟也。又问,汝祖父今现何处,可否引吾相见?答曰,祖父赶集未归,亦可去寻。

  遂兄弟二人出外,恰遇一公来此,少年指曰,此乃吾祖父也。某上前施礼曰,敢问可是满成公否,答曰,正是。某乃自白曰,某亦章姓,宝字辈也,适此应尊称祖父,公诧之,语某,请入屋内详谈。某曰,吾乃谟家人氏,闻吾曾祖胞兄名曰启明,可为汝亲?公答曰,乃吾慈父。某喜,禀曰,如此便称叔祖父也,公方恍然明了。

  与公相叙方知,满成公乃某亲伯曾祖父启明公之子,启明公行一,妻王氏,有子四,曰福成,满成,来成,友成,今福成公与友成公俱已谢世,甚为叹惜。

  满成公曰,余出祖地甚早,祖事亦未明了,某胞弟来成,于祖地营居甚久,可引汝共去详问。吾自甚喜。遂见叔祖来成公,公见孙儿拜访,喜上眉梢,与某径直叙谈,因祖父奎成公随母外迁过早,以致来成等公只等有吾一支,却未详吾祖父名讳,父辈更是未晓。

  某言及曾祖早殇之事,来成公方言,如此,汝乃吾四叔父之后。公眉开眼笑,乃询问某一支详情,而一一告之。公曰,吾父一辈,近支排行为一,共七人,汝曾祖行四,而其胞弟启祥行末为七,叹四叔英年早逝,吾亦从未得见,仅听慈母言及,不想四叔谢世虽早,后人竟辈出矣,汝今亦近而立,吾章氏一支之幸也。

  某乃细问,公可知吾曾祖名讳?公曰,未详,因四叔廿六即故,慈母亦未详尽,某曰,启财公相告,吾曾祖曰启斌,可是此名?公曰,似有此名讳,又忆启财公当时言之确切,故可知吾曾祖定为启斌公无疑。又乃问曰,公可知祖上详事,公答曰,待吾道来。

  吾父曰启明,年五十三岁故,时解放四年也,吾祖父名荣贵,民国廿八年,寿六旬余故于沈阳,吾祖母金氏,有子三,启明,启斌,启祥,另有一女未详其名,适前烟台曾姓,父叔三人,俱高身材,风度甚永,族共羡之。吾曾祖曰广文,行二,时家境殷实,营磨坊生意,牲畜亦多,公后故去之时,于原籍乃为重办,尝停棺椁七七四十九日,乃出殡,葬李大人屯祖坟,现亦无存。

  适时来成公之长子,某叔父英杰公至,见侄拜访,亦至甚欢喜,叙谈良久,又见英杰公胞弟,某叔父万良公,亦甚投缘。时满成公语叔父万良公曰,汝可知福成子汝兄侠之音讯?万良公曰,吾正欲联系之,遂得于通电拜吾叔父侠公。公告某曰,汝可来吾处,亦有启祥公之后,去吾不远,某亦应之。

  于来成公处得知,吾叔曾祖启祥公于国六十四年癸未,享上寿而终,惜未谋见,颇为遗憾,然叔曾祖母黄太夫人今犹健在,本欲拜之,然于饭后,侠公电告,黄太夫人远游大连女儿家中,年后方返,遂未成行,与众公又叙谈家事,久后某乃欲归,来成公曰,定居此留宿,明日再行,某禀曰,公事缠身,假期未长,无能留宿,乃与公等拜别,蒙满成公及万良公远送至车站,登车后方乃惜别。

  忆此寻亲之行,一路顺利,未遇阻碍,实祖宗有灵,冥中庇佑,归家尚意犹未尽,沉于寻亲此行之乐也,乃思此事,焉能无记,遂书之,然白笔淡墨,言辞粗陋,望众公谅之。

族叔曾祖父启财公拜访记

  庚寅年末,由双亲相告,祖父病重之际,有族叔前往探视,并赠金慰语,叙谈良久,而后未曾再聚。乃问慈母,此公是何亲属,今安在否?慈母答曰,此公与汝曾祖系同族血亲,未出五服,并今健在。又问慈母,如何得见?余诚欲往。慈母答曰,此公夫人夏氏,乃汝曾妣改适之夫,夏公万春族妹是也,遂于夏太夫人谟家亲属处,求得详细。旋归寓所,与启财公及夏太夫人先行通电,而后约见。

  是日,得拜公于家,余见公年虽登耄耋,但耳聪目明,每问必对答如流,并无聩翳,精神矍烁,岁虽逾古稀,但肢体健朗,步履轻松,又见公眉生长毛,边着新墨,寝食俱优,乃长寿之相也。公见曾孙晚辈拜于前,而喜极将泣,乃得问先祖之事,公遂由祖至今,娓娓道来。

  公告之曰,吾盛京章氏,由山东徙居,至公一代,已传十一世矣。民国年间,吾族各家俱有详谱,可上溯至关外一世祖,各代从属,条理甚为明晰,建国初期,公随父母外迁至沈时,尚謄详谱,而经十年动荡之际,因公慈母宁太夫人惧上盘查,遂将谱系牌位一齐焚毁,怎不扼腕叹息。

  所幸,公之慈父荣功公早年抄写祖先牌位折本得存,以详六世祖以下至今。余观折本,恐经百年岁月沧桑,但所书字迹,清晰可辨,虽只录一至三世祖数名,后从六世祖起,方才独书所支,实赖祖宗保佑,吾辈之福也。

  公乃告之,某曾祖启斌公为启财公高祖之后,亦同天祖亮公之裔也。亮公,某六世远祖父也,亮公有子曰洪德,洪德公有子三,长幼无考,一曰朝福,朝福公乃启财公之曾祖也,二三子失名,其一无传,另一公为启斌公之曾祖也。

  此下略列以明脉络。启财公父荣功,荣功父广利,广利父朝福,朝福父洪德也。启斌公父荣贵,荣贵父广文,广文父朝□,朝□父洪德也。

  某后与启财公详谈近半日,复知其他支系所踪,临别,公远送出户,相泣握手嘱咐,祈公福寿绵长,日后成家,携妻儿登门拜望。

族叔曾祖父启力公寻访记

  自启财公处归,日夜思往曾祖原籍宝相屯,遂于庚寅年腊月廿三日辛巳,径直前往。

  入村只分方向而不识其路,年近人稀,正思如何,恰逢村中慈长王公保忠,擢为指引,领至某聚所,适遇棋局,保忠公乃代为问众,可识章氏?一公答曰,予亦章姓,排启辈也,余自思忖,吾曾祖卒逾七十四载,纵有同辈有世,理应耄耋,又观此公,眉宇略杂傲慢,并不易近,又年岁不仿,故作礼乃出。后方得知,此亦吾叔曾祖,名启云公是也,虽未得攀谈,但思源同一脉,只可遥尊为纪。

  出后,保忠公又指晚辈往村东田地寻访,告某曰,有一朱砖长房,住章姓宗亲,名启力公,某诚谢之,直往其门。

  初闻院中犬吠,疑无人者,忽见一屋,后窗开启,一公问曰,汝寻何人?某敬问曰,可是启力公宅否?公答曰,某即启力是也。某对之曰,正遇公而不得,某乃谟家人氏,共一章姓,按辈应称叔曾祖也,公讶之,乃引某至室,而犬亦停吠,某时自思,此真通人情之畜也。

  由至室中叙谈祖事方知,启力公行二,某叔高祖荣富公之子也,且悉公之慈母,某之族叔高祖母沈太夫人,今幸安康健在,某甚喜。然太夫人年事已高,直住幼子家中,远在县城,故缘堪一面,思日后拜望之。

  正与公叙谈之时,恰叔祖父楠公与叔祖母王氏归家,一并同见,楠公极致盛情,与叔曾祖启力公一再留某小住,然祖事未明,尚未及通报,实为讨扰,乃辞谢之。

  因启力公与某慈父同年,祖事亦未详明,且因动荡年月,阖村族中谱系尽毁,遂言引某至尚存谱牒之户,由乃得见,公实居功厥伟也。

  前日再访,启力公又引某访数户宗亲,又详世系所以,复提议与某言曰,如此家族,枝叶繁茂,根深源长,安能得少为足,浅尝辄止乎!汝适选空闲时日,吾曾孙二人理应外访,寻宗亲于各地,犹吉林一支甚为重,某亦应之。当夜,幸与公共进晚餐,然某并不饮酒,未能三敬于公,甚为惭愧不安,翌日因欲往辽阳寻亲,遂拜别公,待日后再谢。

族叔祖父承奎公拜访记

  由族叔曾祖父启力公引领,往见族叔祖父承奎公,自公处方得见吾关东一世祖至十三世祖名讳牌位,并已近完备,某立欲抄录一份,乃问族叔祖母可否,祖母答曰,吾皆同族阖祖,为何不可。承奎公亦欣然惠允,遂乃謄之,经一时辰方才告毕,后与公细谈祖事。

  公曰,吾乃广太公曾孙也,再溯亦无可考。按,广太公与启力公祖父广福公乃同胞兄弟也。

  承奎公已年七十有五,但身体尚佳,言语无碍。公曰,若非前日血栓病扰,今当丝毫不减壮年。公知宗亲族孙拜访,虽某支后辈阔别祖地七十三载而外游无返,但竟未见丝毫疏远之意。公特备饭食,知某半日未进,虽简单于腹,犹溢显吾章氏宗亲同气连枝之情。然因归程在即,又公事缠身,不能留宿,尽叙祖孙之情,后蒙承奎公不顾天寒而远送至村口,某亦拜别叔曾祖启力公,吾又蒙公殷勤嘱咐,后方惜别,自思日后世系详明,始祖至今挂线历亲探清,再行往见禀报,次第拜谢,此为庚寅年语。

  然某于前日辛卯腊月十九再访,惊悉承奎公于辛卯年中不幸病故,甚为痛惜,忆往日公与某公仅数十语,然公之笑貌音容,实将永铭于心,谨此为记。

族伯祖父承林公及族伯父万香公拜访记

  由族叔曾祖父启力公引领,往见族伯父万香公,公见族侄来访,甚为欢喜,听某问及先祖之事,语某曰,吾岁尚轻,当问慈父。遂与伯父及启力公往伯祖承林公处,见公虽年逾八旬,只听力欠佳,但行动尚健。公及伯祖母热情非常,某所询事,无不告之。公乃告曰,汝支祖尝居村南数户,民国末年迁出,有徙本溪辽阳沈阳者,汝曾祖兄弟七人,此皆大宗行次,汝伯曾祖之后,现居辽阳,早年有一人早殇,应为汝之曾祖。余言,甚是。乃取吾曾祖遗像以问之,伯祖母姜太夫人告曰,此像之公应为汝曾祖,因其面庞与其兄异,其兄乃瓜子脸,而汝曾祖乃方面,但名字不详,汝伯曾祖一支于成字辈男子取名,皆曰某成,而吾支皆曰承某,故易分辨。余甚欢喜。

  适时伯父万香公曰,有承祥公似知辽阳一支讯息,乃辞别伯祖及祖母南云,某心中遥祝承林公及姜太夫人仙身寿永,代代隆庆,待日后常往。即随万香公往族叔祖承祥公处,此记。

  按,承林公乃共承奎公同祖,皆广太公之曾孙。承林公有五子,今已有曾孙,四世同堂,吾族之幸也。

族叔祖承祥公拜访记

  由族伯父万香公引领,往见族叔祖父承祥公。公闻族孙拜见,甚为欢喜,叙谈后方知,公乃吾族伯高祖父荣柏公之后。荣柏公有子四,长曰启焕,次曰启国,次曰启安,幼曰启邦。启焕公有子三,长曰承玉,次曰承春,幼曰承祥。公知某为村南启明公胞弟之后,乃慈心指点曰,汝支一脉,早年径居沈阳,少有返乡,解放之后,启明公故,其妻乃携四子迁往辽阳,村名似为吴哈达堡,与河洪畔,汝可前行寻觅,吾暗记之。后访至彼处,因公之指,遂见众亲,返家乃与公通电致谢,聊表此心,待日后再访,以此为记。

  按,启焕公长子承玉早世,遂以伯祖父承春公为长,承春公早年全家远徙云南普洱,后以通电拜访,公年八旬有余,听力甚佳,语音洪亮,定犹为康健,乃与公约,择日赴云南拜见。

  壬辰年正月十一日癸巳戌时

书于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