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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国少将傅春早

时间:2021-2-01 来源:家谱馆傅姓展区


傅春早(1911—1996)安徽省六安市人。1929年参加中国工农红军。1934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土地革命战争时期,任六安独立团、独立师、红二十五军手枪队队长,红二十五军兵站站长。参加了长征。

1929年参加中国工农红军。1934年加入中国共产党。

土地革命战争时期,任六安独立团手枪队队长,红二十五军手枪队队长,红四方面军手枪队队长,红二十五军供给部管理科科长,红十五军团供给部粮秣员。参加了长征。抗日战争时期,任八路军住陕办事处副官,一一五师三四四旅副旅馆,一一五师三四四旅六八七团营长,三四四旅六八八团副团长,冀鲁豫军区第二旅四团团长,教导第七旅第十九团团长,(鲁西南)五分区十九团团长。

解放战争时期,任冀鲁豫军区独立第一旅副旅长,晋冀鲁豫军区第八纵队十九旅副旅长,鄂豫军区第三军分区副司令员,湖北军区独立第三师师长兼黄冈军分区司令员、中共黄冈地委副书记、鄂豫皖边区南线指挥部司令员。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任第四野战军四十五军二一一师师长,湖北军区大治军分区司令员、中共大治地委常委,黄石军管会主任,第五十一军二一二师师长,广东军区奥粤军分区副司令员、中共粤西地委委员,广西军区副司令员、中共广西壮族自治区委员会委员。河南省第四、五届人大常委,河南省第四届政协委员。

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荣获二级八一勋章、二级独立自由勋章、二级解放勋章、一级红星功勋章荣誉。

广西军区原副司令员。

  傅春早同志是安徽省六安县人,1929年加入中国工农红军,同年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1934年转入中国共产党。

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历任手枪队队长、管理科科长,参加了一至五次反围剿斗争和二万五千里长征。抗日战争时期,历任八路军驻陕办事处副官、旅副官、营长、团长,参加了平型关战斗、百团大战。

解放战争时期,历任副旅长、鄂豫军区第三军区副司令员、师长兼军分区司令员,参加了挺进大别山战略行动、淮海战役等。

新中国成立后,历任师长、军分区司令员、粤西军区副司令员等职。

  傅春早同志因病于1996年3月14日在河南信阳逝世,享年85岁。

吉鸿昌原为西北军冯玉祥部的一员战将,1930年9月被蒋介石任命为第二十二路军总指挥,同时兼任陆军第三十师师长。1931年9月,因其潢川起义未成,被迫交出兵权离开部队,随即以出国游历考察之名,被强行挟持登船出洋。“一·二八”淞沪抗战爆发后,吉鸿昌冲破重重阻力,匆 匆回国。1932年10月20日前后,吉鸿昌从上海抵达汉口以北的宋埠等地,以寻找和看望他的旧部官兵为名,试图拉出一部分队伍举起红旗,就近奔向鄂东北苏区,投入到中国工农红军的战斗序列中。

当吉鸿昌只身来到第三十军军部驻地宋埠时,犹如一石激起千重浪,即刻引起不少故旧袍泽的惊恐不安。时任第三十军军长兼三十一师师长的张印相听说吉鸿昌到了宋埠,假装不知此事,慌忙跑到汉口办事处避嫌去了。第三十师师长彭振山,只是匆匆见了一面,也转身躲到汉口去了。

吉鸿昌看出势头不对,便给八十九旅旅长彭国桢去了个电话。彭国桢急忙由尹家河赶到宋埠,一见面就说:“总指挥,时机不成熟,你来有危险。你还是速离宋埠!”吉鸿昌

掩护吉鸿昌脱险

掩护吉鸿昌脱险

进退两难,无奈地说:“我来作几天客,本想看望一下部队的伤病人员,谁知一个个都不肯和我见面!”彭国桢说:“你这位客人来得不是时候,谁敢接待你呀?事不宜迟,你赶快跟我走!” 于是,吉鸿昌便与彭国桢一起离开宋埠,到达了四十里以外的尹家河,暂且栖身于八十九旅旅部。第三天,吉鸿昌叫彭国桢连夜去汉口,找张印相、彭振山解释,并请他们回宋埠见上一面。谁知张、彭两人仍不肯回宋埠,并说他们都不打算再干了,干也干不下去了。

宋埠军部忽然给彭振山发来了电报,说吉总指挥将三十师九十旅由尹家河拉走了。彭振山这才慌了,急了,要彭国桢旅长和他一起往回赶,去追赶被拉走的部队。

原来,尹家河驻有八十九旅旅部,该旅部队并不在此驻扎。这里的驻防部队是九十旅。因此,吉鸿昌就将九十旅拉走了。当部队抵达羊角山时,吉鸿昌又派联络副官燕鸿甲前去联络八十八旅、八十九旅,途中却被彭振山带领的手枪营拦路截住,后将燕鸿甲大卸八块,残酷杀害。与此同时,担任黄安(今红安)城防任务的万耀煌部第十三师三十八旅七十七团,也在10月25日开至桃花、尹家河,“协助彭师部队前往招抚”。彭振山率手枪营紧急追赶,遂将吉鸿昌所住山村团团包围起来,被仓皇拉走的部队又纷纷“倒戈”归队。激战中,吉鸿昌见大势已去,仅带随从数人突出包围,向鄂东北苏区境内奔去……

有关这次兵变的日期和结局,国民党陆军第十三师万耀煌部的《鄂东剿匪战斗详报》中有这样的记载:“10月25日,接彭师长电告:九十旅业经招抚归队,吉鸿昌仅带少数人逃去。”

(二)吉鸿昌所策动的宋埠兵变,就天时、地利、人和而言,的确是很不适宜之举。兵变之事,由于他事先没有与苏区党和红军取得必要的联系,中共鄂豫皖省委领导成员均不了解此事,当时也没有组织红军配合策应。兵变失败后,吉鸿昌一行数人潜入苏区,也是几经周折之后,才跟鄂东北道委书记郑位三、游击总司令吴焕先等人接上了头。郑、吴二人遂将吉鸿昌单独引见给省委书记沈泽民。沈泽民首先在长冲附近秘密会见了吉鸿昌。

对于吉鸿昌一行,省委的接待是热情的,安排会见也及时妥当。省委常委郑位三、吴焕先、成仿吾等人,先后在长冲、檀树岗、箭场河等地,与吉鸿昌进行过多次交谈。在鄂东北苏区逗留期间,吉鸿昌一行还参观过列宁小学、红军医院及某些简陋的工厂和作坊。然而,对于吉鸿昌一行的去留问题,省委成员经过反复商量,意见基本上倾向一致:热情接待,但不可收留。其中主要原因有这样三条:

一是红四方面军主力西去,苏区境内的红军队伍不多,红二十五军当时还没有重新组建起来。如果将吉鸿昌收留下来,不仅军事职务没法安排,同时也担心他吃不了红军的苦;二是由于吉鸿昌一再声称他是共产党员,但又没有党的组织介绍信和证明,省委既不便也不能将其接收下来,万一发现或审查出什么问题,如何是好?三是对这位名声显赫的西北军名将还信不过。省委个别成员甚至抱有敌视态度。

吉鸿昌也真沉得住气儿,每日里不急不忙的,迟迟不肯离开苏区。这一次,不同于他昔日里化装成商人进入苏区“视察观光”,或率领所部作一次“武装游行”,因此,他有这个耐心。他曾发誓要做一名红军中的“马前卒”!

不久,红二十七军军长刘士奇、政委郭述申和七十九师师长徐海东,经过五十多天的转战,率部于11月24日抵达黄安七里坪附近。就在这时,省委特意安排徐海东与吉鸿昌举行过一次秘密会谈,主要目的还是说服和动员他们一行尽早离开苏区。会见时,吉鸿昌说:“我现在和你们一样,是共产党人了,可红军为什么不肯收留我?”徐海东直截了当地说:“吉总指挥,你就是带一个旅或一个师起义成功,打起红旗参加红军,也只能起到一个旅或一个师的作用。在这个时候,依我看你不如另拉队伍,独当一面,闹它个天翻地覆。我以为这个做法,比你留下干红军的作用更大,政治影响也大。”吉鸿昌也认为言之有理,沉思许久才说:“徐师长,如此说来,我必须尽早离开这里,另起炉灶才是!”两人握别时,吉鸿昌把他的一副“水晶养目镜”,特意送给了徐海东。 这样一来,如何护送吉鸿昌一行离开苏区,就摆在了省委领导人面前。

(三) 大约是11月底或12月初,即重新组建红二十五军之时,一天傍晚,新任手枪团团长傅春早奉命赶到省委驻地郭家河。省委书记沈泽民见到他时,说:“傅大个子,现在有个新的紧急任务,要你去完成。”

“什么紧急任务,我一定保证完成!”傅春早20岁出头,像座铁塔似地挺立着。

郑位三在一旁呵呵笑道:“叫你护送一只‘鸡’,平平安安离开苏区,半路上绝不能叫敌人抢走!”

傅春早听了直愣神儿,心想:一只“鸡”有啥了不得的,还值得派手枪团护送?!

沈泽民当着身边的成仿吾说:“仿吾同志,你给傅大个子具体交待一下,我得抓紧时间起草文件。”

成仿吾时为省委宣传部长兼红安中心县委书记。他将傅春早领到另外一间屋子,悄声地问:“叫你护送一只‘鸡’,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傅春早以为是护送转移苏区的“列宁号”飞机,便脱口而出:“是护送‘列宁号’飞机吧!”成仿吾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说:“那架飞机早已经拆了、埋了起来。我们所说的一只‘鸡’,就是国民党二十二路军总指挥吉鸿昌,你听说过此人没有?”

“听是听说过……”傅春早这才晓得是怎么一回事。

吉鸿昌及其所统率的“鸡军”,鄂豫皖苏区军民都有所闻。1931年春,驻扎在潢川、光山等地的吉鸿昌军队,每在进入苏区“剿共”时,总是浩浩荡荡数千人马,如同“武装游行”似的。碰不着红军即一穿而过,碰上了红军即朝天开枪,沿途丢下不少武器弹药。苏区流传着这样的民谣:“吉军到,红军笑,先丢机关枪,后扔盒子炮,都叫红军收下了。”因此,有人就把吉军称之为“鸡军”,说他们驻在白区吃在白区,却把“鸡蛋”下在了苏区,让红军拣了不少便宜。

成仿吾在向傅春早交待任务后,再三强调说:“你要记住,这是个十分秘密的任务,千万不可泄露出去。你们一定要提高警惕,把吉鸿昌安全护送出苏区。”

于是,傅春早带领一个便衣武装班,总共七八名红军战士,连夜从郭家河附近出发,执行这个特别护送任务。

吉鸿昌身着灰布大褂,头戴礼帽,脚穿布鞋,骑着一匹灰白色的大马。马背上,还驮有一个小包,里面装着新收获的花生、毛栗子。另有一匹马驮着不少行李包裹。其他几个随行人员,全都身着便服,徒步行走。时值初冬,天气寒冷,他们每人身上都加了件小棉袄。傅春早虽然不了解内情,但从吉鸿昌的神色表情上可以看出,他的情绪不怎么好,板着一副很不高兴的面孔,心里似乎很生气。临出发时,吉鸿昌还在说:“我九死一生来到苏区,你们红军不肯收留我,我只好回家去哟!”

当时选择的护送路线是:从郭家河附近出发北上,经由周党畈等地,送到竹竿河边为止。当天晚上,在路过叶家大湾休息时,吉鸿昌小声问道:“大个子,你今夜晚负责护送我们,你们可知道我是谁?”傅春早一笑,念了几句顺口溜:“吉军来打仗,枪口朝天放;丢下枪和炮,送给共产党。”随后才挨着将军的耳朵说:“你就是吉军的总指挥!”吉鸿昌听了喃喃自语道:“丢下枪和炮,送给共产党……共产党……”说着,他忽然从马背上掏出一百枚银元,顺手交给傅春早说:“我是新党员,你们红军不肯收留我,我就交纳一百块大洋,算作我的党费吧!”并让接收人傅春早给他开上个收条。傅说他不会写收条,吉鸿昌就打亮手电筒,让那位随从副官代写了收条,然后叫傅春早在上面按了个手印。

天将蒙蒙亮时,他们到达竹竿河边。前面不远就是敌人驻扎区域,天一亮就不便行动。一旦发生什么意外,这一个班的武装也不好应付。于是,傅春早就向吉鸿昌报告说:“吉鸿昌同志,我们不能往前护送你了,请你一路上多加小心,注意安全……”吉鸿昌急忙跳下马背,紧紧握住傅春早的双手,连声说:“谢谢,谢谢,谢谢你了!”沉思片刻又说:“我这次来到苏区,党和红军的各位领导,不是叫我总指挥,就是称呼我吉先生,省委书记还用俄语称我将军阁下,大个子,你能叫我一声同志,我谢谢你!我们过去虽然不曾相识,今夜一见如故,大个子同志!”傅春早情不自禁地又喊了一声:“吉鸿昌同志!”

临别时,吉鸿昌急忙又脱下他的灰布大褂,换上傅春早穿的一件粗布衣服,打扮成普通老百姓,这才一步一回头地向北走去。

完成任务后,傅春早把吉鸿昌交纳的一百块银元党费,如数转交给了成仿吾,并口头报告了有关情况。傅春早与吉鸿昌的一面之缘,久而久之,也成为记忆中的一页秘史。

1985年10月,这位当年的红军手枪团长——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的老将军道出了这一鲜为人知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