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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家梅永刚

时间:2021-3-10 来源:家谱馆梅姓展区
梅永刚:男、羌族。中国舞蹈家协会会员,四川舞协理事,国家一级编导,毕业于中央民族大学,首届舞蹈编导班;11岁入伍,在中国人民解放军铁道兵政治部歌舞团任舞蹈演员。在部队期间,曾两次收到部队政治部嘉奖。

     创作和表演的舞蹈《边疆红哨兵》参加军队文艺汇演获一等奖;创作舞蹈《圣洁的英灵》获全军文艺新作品比赛一等奖;

     1982年部队裁军转业地方,先后在茂汶羌族歌舞团、四川省舞蹈学校任演员、舞蹈编导和舞蹈教师;

     创作女子群舞 《腰带舞》获全国民族文艺汇演一等奖;

     创作和表演独舞《格子》获全国少数民族,单、双、三舞蹈比赛创作一等奖、表演一等奖;  

     创作三人舞《踩山谣》获全国少数民族舞蹈比赛创作一等奖;  

     创作女子群舞《尔玛姑娘》获全国少数民族文艺汇演一等奖;  

     创作群舞《依娜表达》获全国艺术院校“桃李杯”舞蹈比赛一等奖;  

     在艺术教师中曾两次获全国青少年舞蹈大赛优秀教师《园丁奖》;    

     多次参加国家级、省级大型文艺晚会的创作和导演:

     全国第七届运动会开幕式大型文艺晚会主创人员;    

     国际电视节开幕式大型文艺晚会主创人员;  

     中国第5届艺术节开幕式大型文艺晚会主创人员;  

     北京全国少数民族运动会开幕式大型团体表演主创;    

     建国50周年,由中央宣传部、文化部、总政治部共同主办的大会堂大型文艺晚会《祖国颂》主创人员;    

     昆明世博会开、闭幕式大型文艺晚会主创人员;

     曾多次参加中央电视台,北京电视台,四川电视台,湖南电视台,云南电视台等地方电视台的春节晚会和大型综艺晚会的创作和编导。

  

  

  山区走出国家一级编导

     在泸州的舞蹈培训班上,梅永刚一身休闲打扮,谈起自己一生钟爱的舞蹈事业,说到激动之处,他就会站起来边舞边唱,那神情,就像一位风华正茂的“少年狂”, 看上去比他的实际年龄小得多。

     梅永刚出生在偏远的古蔺山区,这里地处云贵高原,赤水河像一条绿色的彩带,三面环绕流入长江。沿河两岸,遍布着红色的足迹,为中国革命谱写了一曲壮丽的凯歌。这里,汉苗杂居,民风淳朴,有着浓郁的地方文化特色,古蔺花灯、古蔺山歌便是当地人自娱自乐的休闲方式。梅永刚的父亲曾是县工会主席,那个时期的各级工会,大部分时间是开展职工文体活动。每逢周末,节假日,落鸿河边的工会大院里,丝竹管弦,轻歌曼舞,热红了半边天!小孩子总喜欢新奇,梅家的三兄妹梅永刚、梅永生、梅江江,自然是首席观众。这时,排练场内热热闹闹,排练场下的3兄妹,也跟着一招一式地学习。中途休息时间,3个忠实的"小粉丝",自然为叔叔、阿姨们所钟爱,分别教他们唱歌跳舞。在潜移默化中,梅永刚和两个妹妹都在不知不觉学会许多花灯歌舞。

     古蔺被大山包围得严严实实,早年一条歪歪斜斜的老街便是县城的全部内容,幸好城边上那条小河给县城带来一丝生气,也成了孩子们幸福的乐园。梅永刚拥有许多少年伙伴,大家一起唱歌跳舞,度过了许多欢乐的时光,当年尽管不懂得那些民歌和舞蹈的真正内涵,但却特别喜欢那歌舞的优美旋律。

     特别激动人心的是一年一度的春节,那个时候是农闲,周围十里八乡的花灯、狮灯、牛灯队伍都会拥到县城,闹热一番。和他的小伙伴便争着拿灯笼,举火把,整夜整夜地“撵灯”。优美动听的民间音乐、民间舞蹈迷住了他,并在他幼小的心灵上播下了舞蹈的种子。

     少年时代,梅永刚已小有名气,是古蔺县最佳儿童演员,上中学以后便是学校的骨干文艺宣传队队员,常常担任主角,《红灯记》中的李玉和、《白毛女》中的王大春、《红色娘子军》中的洪常青……一台戏往往要夹杂其它文艺形式,最受大众欢迎的花灯则必不可少。凡是要演出前,学校的周国宾、熊开科等老师就开始策划、作曲,将一个花灯节目的意图告诉梅永刚,由他编排出舞蹈动作排练,然后在古蔺县境内的丹桂、石宝、双沙、二郎、太平去巡演,每到一处,都受到了当地老百姓的欢迎。

  

走南闯北当兵人

     上世纪70年代初,梅永刚上山下乡到了远离县城的民乐乡(现地属古蔺县观文镇),那里是一个显著的汉苗杂居地区,地方文化特别丰富。

     梅永刚到这里还不到17岁,俨然成了当地的“小社员” ,白天就和村民一起上山劳动,下地锄禾,晚上回到住地,就在月光下听村民唱山歌,表演民族歌舞,一直到深夜大家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梅永刚回忆起那段短暂的日子,至今还记忆犹新。特别是那些苗族同胞,他们在赶集、劳动等表现出来的舞蹈语言,给人留下了难忘的印象,梅永刚说,他后来的许多舞蹈创意就来自那个时候的生活记忆。

     梅永刚在这片土地上充分地吸收着民间文化的营养,对古蔺花灯产生了浓厚兴趣。这为他后来走上专业舞蹈打下了深厚的功底。是金子总要闪光。梅永刚尽管“被下乡”,但在舞蹈上的天赋仍然名声在外。1973年春天,铁道兵某部到古蔺招收文艺兵,一到县城就闻听了梅永刚的“大名”,他成了接兵首长的“种子选手”,一路“过关斩将”,成为了北京铁道兵歌舞团的一名演员。

     到了部队,梅永生十分珍惜在解放军大学校里的锻炼机会,每天清晨6:00起床,除了参加军训外,还要冒着北方寒冷的气候,练习压腿、下腰、扭胯、旋转…… 每一个动作都严格去要求自己。有时累得热汗淋漓,但梅永刚从来没有放弃对舞蹈艺术的追求。

     随着时间的推移,梅永刚对铁道兵生活也开始熟悉和了解。他便谦虚向部队的老编剧学习请教,也试着编导一些部队战士生活的舞蹈。一次随部队到新疆演出,在西域库车附近,老远看到一座高大的古代军事设施——克孜尔尕哈烽燧,“克孜尔尕哈”是古突厥语,意为“红色的哨卡”,烽燧的四周是一片比较平坦的黄土地,高约16米的烽燧便显得特别突出。烽燧底部是一个长方形,东西底长6米,南北底宽4米,自下而上逐渐收缩,主体由黄土夯筑,每层黄土厚约15米,上部以胡杨等木柱为骨架,黄土与木柱间隙1米,顶部以土坯垒砌。因为烽燧所处地是一个风口,烽燧南面已被风吹出凹槽,远远望去克孜尔尕哈烽燧就像两个并肩站立的哨兵。梅永刚看到这一奇观心情十分激动,回到北京后突发奇想,自己领衔编导并主演了舞蹈《边疆红哨兵》,该舞蹈在东北、西北的铁道工地演出,受到了首长和士兵的好评。

     “下雨两腿泥,晴天一身土。谁知铁轨下,寸寸皆辛苦。” 这是当年铁道兵生活的真实写照,修筑铁路之艰辛,很多人无法想象,成千上万的铁道兵战士用双手劈山建营、开山通隧,一条条铁路撑起了无数的山,默默地以自己的青春血汗去浇铸铺就一寸寸铮亮刚强的铁轨,高大雄壮的地铁盾构机、干净整洁的无渣轨道板……

     “我是一个兵,爱国爱人民”,铁路修到哪里,铁道兵就为当地的老百姓服务到哪里,融洽相处到哪里。对于铁道兵,纯朴的老乡们总是把之视为最可爱的人。下地方演出时,梅永刚还听到这样一个故事,一位老大娘,看到战士们每天辛苦的工作,几年来把自己种的蔬菜和省下来的鸡蛋送给子弟兵,子弟兵说什么也不收,于是她就把大南瓜掏空,把鸡蛋装进去送到部队。当炊事班的同志切开南瓜时,鸡蛋滚了出来。铁路修到哪里,梅永刚所在的歌舞团就演出到哪里。每到一处,梅永刚总是利用休息的机会与战士们聊,从中也聊出了许多素材来,这些发生在铁道上的故事,深深地感动着梅永刚。

在解放军的大熔炉里,梅永刚一天天走向成熟,也在舞蹈上也一天天进步。他先后编导了舞蹈《高原炊事兵》、《军民鱼水情》、《可爱的铁道兵》等一批作品,成为部队的一名文艺好手。

  

扎根羌寨吸取舞蹈营养

     人说“十年磨一剑”,梅永刚这把“舞蹈之剑”也在部队磨了整整十年。1982年梅永刚退伍回到地方,就被阿坝茂县歌舞团“挖过去”了,这里也是舞蹈的沃土,他在那里找到了自己的“根”,在那里他通过自己的努力,1986年考入中央民族大学全国少数民族舞蹈首届编导班学习。

     尽管自己在1994年就离开阿坝,调到四川省舞蹈学院执教,但是他一直没有忘记那块生他养育他的土地和朝夕相处的乡亲们。时隔多年,梅永刚每年都要回去,看看乡亲们和那些他教过的学生。2005年,一位羌族的女孩子考上了大学,却因为家里贫困上不了学,梅永刚就毅然拿出自己的存款给女孩子交了学费。如今,这名叫任青的女生,在川大艺术学院攻读舞蹈系。

     梅永刚告诉记者,“我是吮吸那块土地的奶汁长大的,在2008年的大地震中,我看到家乡的父老乡亲们受到那样的摧残,当时就想,只要是我能做的,我都会做。”地震后,梅永刚听说了一名考上北京舞蹈学院的羌族学生,其家中的老人在震灾中死亡,房屋受损,将无缘到北京上学,于是他辗转找到这名学生,给他租房子,并辅导他跳蹈、资助学费,对这片土地有着无限的热爱和神往……

     梅永刚就是这样一位充满血性的汉子,他把对生活的积蓄融入到了自己的作品中。他创作的民族舞蹈《哈拉姆》,表现两队羌族男女的爱情故事,既有古蔺的苗族文化元素,也有阿坝的藏羌文化元素,在民族舞蹈《尔玛姑娘》中,一群美丽活泼的羌族姑娘翩翩起舞,展示了羌族姑娘的柔美,与对生活,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在舞蹈《跳红》中,梅永刚通过大胆的艺术构思,通过舞蹈,让我们感受到了古朴浓郁的羌文化魅力。

  

他让羌族文化走上奥运舞台

     2008年北京奥运会举办前夕,为了喜迎这一举世盛会,许多人都在为盛会作前期准备,梅永刚也不例外。他抽出大量的时间,以具有浓郁的羌族民间特色的统民间体育为基础,构思编导《羌族推杆》,力图展现羌族悠久的文化内涵。

     《推杆》的演出道具很简单,仅有9根竹竿,但表演起来却需要很高的技巧。男演员将竹竿抗在肩膀上,身着藏青色羌族服装的女演员被“挑”在竹竿两头,举在空中。舞蹈的最后一个场景,也是整个舞蹈最有难度的一个动作:8.1米长的竹竿上“挑”着一名羌族姑娘在天空旋转,10名男演员在竹竿底部犹如撬动杠杆一样巧妙用力,1人当起“杠杆支点”,4人压住竹竿起固定作用,另外5人用肩膀扛起竹竿保持高度,使竹竿快速旋转。据梅永刚介绍,这是节目中难度最大的“飞杆”要众人使力才能使女演员在空中“飞翔”。为了在3分钟的节目中,通过变幻阵形、演绎羌族非物质文化遗产羊皮鼓和原始舞蹈瓦尔渥觉,营造出热闹喜庆的氛围。该节目导演梅永刚多次对参加排练的120位演员说:“我需要的是特色,羌族的特色,羊皮鼓要敲得有力,羌族舞蹈的摆胯要扭起来!”他认为,羌族是四川独有的文化资源,就应该在演出中淋漓尽致地给予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