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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大学城---郭塱村郭氏宗祠

时间:2021-2-01 来源:家谱馆郭姓展区




在建设广州大学城时,基本上是对原来的村民进行整体搬离。在很多具有岭南特色的建筑中只有少数几个都被保存下来,广州郭塱村郭氏宗祠就是其中之一。

 

军事防御

以前的郭塱村村子里有三个炮楼,成“品”字形排列,炮楼用围墙围住,外形俨然如碉堡。文革年代号召“工业学大庆,农业学大寨”,为了获得更多的集体公共空间,炮台被拆除。现在对炮楼还有记忆的都是50岁以上的老者了,年轻一代则多是从父辈口中得知当年村子自我军事防御的威武气派。

以前村子遭遇外地入侵商有炮台可以作为抵御工具,时至现代社会,当村民的生命财产安全遭受外部侵害时,他们靠什么抗争?家族关系

郭塱村一共有三大家族,分别是郭氏、张氏和关氏,其中张氏有一百人左右,关氏则只有几十人,其余皆为郭氏,故名郭塱村。郭氏居住范围分布全村,张氏多居住于村子里木桥的左岸,关氏人数较少,居住区域也很难形成区域性分布。从我们目前的问卷调查统计结果中也证实了郭塱村有三大姓氏这一点。我们采取偶遇式抽样结合问卷所需配额进行问卷填写,所遇被访者暂未超出郭、张、关这三个姓氏,其中又以郭氏最多。  三大家族互相通婚,关系融洽。至于村里是否允许同姓氏间通婚,以及这三大家族历史上是否发生过家族斗争在以后的调研中有待证实。

 

文化教育

郭塱村曾有座小学,不幸于拆迁时也被拆掉了。小学是大队组织修建的,但学生人数不到一百人。小学地址位于曾经的寺庙旧址,老师则居住在祠堂中。以前村里的小朋友上学是很近的,但是现在则要乘坐专门的接驳校巴去较远的地方上学。

郭塱村的文化教育是不是从这所稍具现代化意义的小学开始的?在这所小学开办以前,郭塱村村民受教育的方式和内容是如何?这所小学开办后,郭塱村村民受教育的方式和内容又是怎样?小学拆除后,小孩子们受教育的质量是提高了还是降低了?整个郭塱村的村民意思和文化传承是以何种方式形成?这些问题我们希望能在以后的深入调查中能得到一些解答。

地理环境

郭塱村原位于新造镇小谷围岛中部,总面积1486.527平方米。

村子南高北低,南面最高处曾是一座寺庙,香火很盛。从南部山顶往下,呈扇形排列着座座房屋,村民们的房子都是坐北朝南,以寺庙为中心向外围展开。现在见到的中心湖以前就是村子的大部分村民居住地所在,中心湖偏南处保留的唯一一个小岛上的那棵大树就是曾经的村子中心。

村子里长满白榄树,据郭先生回忆,其小时候经常在树上玩乐,和小伙伴一起摘树上大大的白榄。他用手比划了一下当时树干的直径,大约有30厘米左右。“这些白榄树很难长大的,几百年年也长不了几厘米的。但大学城建设一搞,那些大大的挖掘机开过来,‘啪’一声,挖掉我们一棵大白榄树,‘啪’一声,又挖掉我们一棵大白榄树,就这么啪啪啪的,我们那些几百年的大树就全被搞死了。现在种上这些绿化的树,简直不能和我们的大白榄树比!”  为了大学城的修建,郭塱村让渡了一千多平米的土地,还有土地上世世代代的延续下来的生活以及大自然惠存的绿树蓝天。开发是不是真的要以埋葬过去为起点?

 

宗族祭祀

郭塱村村民对于宗族关系看得很重,即使拆迁后留下来的人不多,但是村民们对宗族关系这一点仍然看得很重。  以前每逢过节村里都很热闹,喜庆的气氛很是浓重。郭先生回忆起以前的春节还饶有兴致地用粤语向我们列举了很多当年春节必须购置的物品,“桔仔啊,挥春啊,还有食的嘢,像油角、煎堆啦,都好好食,你的内地同学唔食过,都几香。”包括以前划龙舟全村也一起帮忙做浆修船。但是拆迁后大家都没了过节的心情,过节就过节,和平时也没有什么两样。

 现在村里唯一隆重的传统节日就是清明节。在清明节前一天,留在村子的人就开始准备祭祀和大宴,那些离开村子的人也陆陆续续回到村子准备参加第二天的活动。清明那天村子里会摆大宴,全村人聚在一起吃饭,那是一年里村子最热闹的时候了。饭前人们会到祖坟拜祖,祖坟成为牵系全村灵魂的最后所在。

而对于祠堂的宗族祭祀功能的使用倒是很令我吃惊。在我们的研究假设中将郭塱村祠堂预设为村子里宗族祭祀的重要场所,因为拆迁后大量滞留村民搬进祠堂居住使祠堂空间被挤占而导致其丧气原有的宗族祭祀功能。

   但是当郭先生回忆起拆迁前的祠堂时,它充当的不过是小孩的游乐场和老人的休息场而已。“在我小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人在祠堂祭祀啦,我只记得我们很喜欢在祠堂玩耍,老人们喜欢在午后躺在祠堂里面休息,那里很凉爽的。我的阿爷和公公就经常两个人一起去祠堂睡午觉,我就在那里玩。”“祠堂一直就是这个样子的吗?都没有人去祭祀马?”我们感到很是意外。“以前是有的,听阿爷他们讲,以前的祠堂门开得好低,人必须爬着进去,这就有‘五体投地’的意思嘛,表示对祖先的尊重。再之后到了清朝的时候后门开得高一点了,但是也要弯着腰低头才能进去,必须毕恭毕敬的。”

“那之后为什么不再祭祀了呢?”“以前我们祠堂摆着很多供牌的,解放后又一年大兵抗旱嘛,进驻我们村子里,就把祠堂里的供牌都扔啦,腾出位置给那些当兵的摆灶台做饭嘛。当时连着什么‘破四旧’运动一起搞,说是要破除封建压迫封建迷信啊什么的,我们后来也就不再在祠堂祭祀了。”

 从历史的进程看郭塱村祠堂功能的演变,可能会为我们提供更多有益的资料。而拆迁前后宗族关系的变化也可以放到时代背景下进行适当的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