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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巷8号是姚莹故居

时间:2021-3-12 来源:家谱馆姚姓展区

寺巷8号 ——文中很多知识来源于桐城市民论坛,在此感谢。    寺巷8号是姚莹故居。深巷古屋,回廊小院。木构架抬梁建筑,撑拱承檐,两坡屋面,青灰小瓦,“井”字形大方格木窗,饰以菱形图案。12间瓦房,前后进各5间,东西厢房各1间,前后左右,对称排列。面积442.7平方米。四周环廊,中有长方形小院,面积42.1平方米。后裔姚永概曾辟此为“慎宜轩”。旧时院落有竹、梅点缀其间,清丽雅洁,前轩有联云:“门临青竹邀君子,窗有红梅见故人”。    ——这是姚莹故居的过往。如今的故居,红梅青竹皆不见,年初照壁前满树粉白的樱桃树也不知去了何方。对着锈迹斑斑的大铁门,对着用破铁皮和烂树枝拼凑起来的轩门,对着黑楞楞小瓦上碧绿的瓦松和苔痕.....除了感叹“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还能说什么呢?    在古旧窄小的巷子里穿行,拍下即将消逝的老街、老房子、老巷子,于我,是记录生活。若干年后,当我跟孩子叙说桐城的“陈年旧事”,我的孩子必定会用怀疑的目光审视我,那我就拿这些图片和文字来作“证据”,证明寺巷8号确乎存在过。   附:姚鼐与姚莹准确的关系       麻溪姚:       十五世 姚范:姚孔锳长子       姚淑:姚孔锳幼子       十六世 姚鼐:姚淑长子       姚斟元:姚范五子       十七世 姚騤:姚斟元长子       十八世 姚莹:姚騤三子    姚莹(1785——1853),近代文学家。字石甫,号明叔,晚号展和;因以十幸名斋,又自号幸翁。安徽桐城人。从祖姚鼐,为桐城派古文主要创始人。姚莹于嘉庆十二年(1807)中举,次年为进士。此后曾游幕广东,在福建、江苏任州县地方官。鸦片战争爆发时,他正在台湾道任上,与镇将达洪阿协力同心保卫国土。清王朝向英国屈辱议和后,以知州分发四川。咸丰初年,奉旨赴广西赞理军务,先后任广西、湖南按察使。    锈迹斑斑的铁门左上方钉着蓝色的四方门牌——寺巷8号。铆钉锈了,蓝色的油漆剥落了,透过正方形锁孔,看见一重门,再一重门.......    寺巷8号没什么,姚莹住过而已。姚莹也没什么,在台湾任职期间抗击过英军的英雄而已。英雄跟他的爷爷姚鼐相比又算什么呢?姚鼐仅是桐城派三祖之一,是那个写《登泰山记》的人,是一提桐城就带出姚鼐的那个“桐城姚鼐”而已。    其实,比来比去的,没意思,人不过是历史的烟尘,就是这当时建造起来煊赫一时的慎宜轩,也将要被历史遗弃了。    曾经的路,也许是青石板,也许是鹅卵石。青砖已薄,苔藓爬满老墙,新石灰盖了旧颜面,石灰后面是愈涂抹愈陈旧的苍凉。老了,老了,就是如花的春天也掩盖不了深入骨髓的沧桑啊。    看见这破败的门,心里很难受。也许一餐饭可以买好几扇像样的门,但,哪一餐饭是可以省去的呢?    姚莹故居。想起母亲常说的话,人死如断篾。真的,人死就灰飞烟灭,唯精神永存。支撑精神的又是什么呢? 南瓜牵出新枝,藤藤蔓蔓,缠缠绕绕,那些老旧的故事,顺着新的脉络伸向天空的虚无。 狭长的巷子里,打伞的女孩正走过来。老拿戴望舒的雨巷来比喻真的太俗了,但除了老戴,有谁能明了丁香的忧郁?!我渴望向我走来的女子,她是我梦中的姑娘。她明了我的笑脸,我彳亍在巷子里的背影究竟丈量过多少彷徨和忧伤...... 寺巷8号的那片区域,也就是北大街周边,是桐城历史文化重要区域,北大街周边区域是桐城文化物化的表现形态。    北大街呈东西走向,东起东作门,西经西大街抵西城门,主街道全长1里许,宽约4米。是南大街和东大街的重要节点,是吕亭驿至陶冲驿途中必经的七省通衢要道,更是明清社会桐城的政治、文化、中心。这里有明代县衙、名人故居、氏家大族宅第。这里曾浸润着诗书礼乐的醇香,也演绎着刀光剑影、干戈兵事,明末张献军农民军攻城不克,遂有“铁打桐城”之称,太平军火烧古城,建筑多化为灰烬,这里“五四”反帝反封建时尽显波起云涌,日寇铁蹄践踏,刘、邓解放大军进城等等,北大街都已见证。   即将建设的桐城文化博物馆已将方以智故居、姚莹故居纳入总体规划,相信不日即可看到方、姚故居重现原貌。   我们一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