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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启期三乐碑

时间:2021-3-10 来源:家谱馆荣姓展区

在墓的不远处,还有一通石碑,那就是著名的“三乐碑”,碑上所记,即另一位历史名人荣启期:“启期鹿裘素带,鼓琴而歌。孔子游于泰山,遇而问之:‘先生何乐也?’对曰:‘予乐甚多:天生万物推人为贵,吾得为人矣,是一乐也;男女之别,男尊女卑,故以男为贵,吾得为男矣,是二乐也;人生有不见日月、不免襁褓者,吾既已行九十矣,是三乐也。贫者士之常也,死者民之终也,居常以待终,有何不乐?’”后属“王次仲撰文并书”。王次仲为汉代著名书法家。

 

此事载于《列子·天瑞》篇中。孔子任中都宰时,曾登游泰山时路过昙山,见到了这位穿鹿皮衣服,腰扎绳子的荣启期,一边弹琴一边唱歌,觉得奇怪,便上去问他:“先生您为什么这么快乐?”启期老人回答说:“我快乐的原因很多,主要有三:天生万物人为贵,我能成为人,这是一乐;男女有别,男尊女卑,以男为贵,而我则是一个男人,这是第二乐;人生有的连日月都没有见就死在襁褓里了,而我已经活到90岁了,这是第三乐。贫穷在士人看来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死亡不过是生命的终结,守着平常的事等待着生命的结束,有什么不快乐的呢?”孔子听了深有感触地说:“说得太好了,真是能自我宽慰的人。”后人据此演化为“知足者常乐”这句成语。

三乐碑所记,与《列子》所记略有不同:“孔子游于太山,见荣启期行乎郕之野,鹿裘带索,鼓琴而歌。孔子问曰:‘先生所以乐何也?’对曰:‘吾乐甚多:天生万物,唯人为贵,而吾得为人,是一乐也;男女之别,男尊女卑,故以男为贵,吾既得为男矣,是二乐也;人生有不见日月不免襁褓者,吾既已行年九十矣,是三乐也。贫者士之常也,死者人之终也,处常得终,当何忧哉!’孔子曰:‘善乎,能自宽者也。’”

荣启期活了96岁,死后葬于昙山西北坡雩娄峰,与荣旂之墓不远。早在秦朝梵书坑儒时,启期之墓及墓碑就曾遭到毁坏,但到汉朝初期其墓还有,书法家王次仲刻石立碑赞颂“三乐”篇章,立于墓旁,明朝时碑已严重破损,到了“文革”时期,“三乐碑”已不知去向。现在我们看到的这通“三乐碑”,是根据原碑复制的。

荣启期和荣旂都把昙山当成了自己理想的生活之所,死后又都葬在这里,自然,荣氏家族便把昙山视为他们的圣山,所以《荣氏族谱》上称荣氏“肇基汶水,源发昙山”。他们把荣启期尊为鼻姐,把荣旂尊为一世祖进行供奉。先贤荣公子祺去世以后,他的后人在此为其守墓,居住在厌次岭西北5华里的地方。随着社会的变迁,荣氏后裔不断迁徙各地。值得一提的是,为我国民族工业作出过杰出贡献的荣宗锦(宗敬)、荣宗铨(德生)兄弟是荣公子祺的第七十五世孙,原国家副主席荣毅仁为第七十六世孙。

“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正是对昙山的写照。昙山与泰山一脉相连,由雩娄峰、厌次岭、吉宝山和几处山丘组成,方圆6公里,最高海拔286米,为汶上全境最高山峰。这是一座充满着浓郁的历史文化之山,山上除了两荣子墓之外,还有供奉碧霞元君的大庙,香火远近闻名。庙旁建有戏台,庙会期间,山上会坐满看戏的人。昙山西隅还有文昌阁,正殿供奉着文昌帝君,厢房则为学堂,从这所学堂里,先后走出了五位尚书,被传为佳话。而这一切在“文革”期间都被一扫而光,只有在风中摇曳的小草,在向我们诉说着过去的一切。现在看到的荣子墓和“三乐碑”,都是打倒“四人帮”以后重建的。有人提议重建昙山,恢复昔日的辉煌。但是“破”容易,“立”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