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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猛硐项氏来源的传说

时间:2021-3-11 来源:家谱馆项姓展区
有关猛硐项氏来源的传说

 麻栗坡县猛硐苗族项氏族人是怎么来到猛硐的。详细的情况,很多老人说不清,道不明。只有现今居住在猛硐乡香草棚三队,名叫李成龙的老人对笔者作如下讲述。  

  李成龙,现年70岁。李成龙说,他19岁时,在猛硐野猪塘老原始森林里看守集体包谷,曾听过当时有60多岁的万保项讲过项家的来历。

  李成龙说,听说猛硐项氏族人从北方来到今丘北县居住后,为了逃难,分成三支,一支逃到今红河州河口县,一支逃到今西畴县的锅底塘,另一支从丘北逃到今文山县马塘镇。最先逃到今麻栗坡猛硐的就是逃到马塘的这支项氏族人。

  据说,从丘北逃到马塘的这支项氏族人,居住在马塘的“罗龙”。那时,北方有一个地理先生带着一个徒弟来撵坟址,到了马塘,看来看去,看着了项家门口的园子旁(也就是项崇周家的园子旁)。那晚,地理先生就来到项家的家里面“侃白”,项崇周的母亲用好肉好酒款待地理先生和他的徒弟。侃着侃着,地理先生的徒弟就说:“师傅,你说这个坟址好,能不能在我们这一代凑效。”师傅说:“能。如果你不信,晚上我就试给你看。”

  地理先生和他的徒弟就住在了项崇周家,到了晚上,地理先生找来了一股蒿子秆。他对徒弟说:“等到明天,你起来看,如果这蒿子秆上开有三种花,就说明这一代能凑效。”项崇周的母亲听侃后,晚上也起来看个究竟。等到了晚上,地理先生插了一株蒿子秆。半夜,项崇周的母亲起来看,真的开了三种花,她就摘了。等到了天亮,地理先生的徒弟起来看,蒿子秆上没有开什么花。徒弟就对师傅说:“师傅,你说的是假的,蒿子秆上没有开什么花。”师傅来看,的确没见开花。师傅说:“这是不可能的啊!等今晚我再试一回。”到了晚上,师傅又插上了一支蒿子秆。半夜,项崇周的母亲又起来看,果真又开了三种花,于是她又把花摘了。等到第二天,徒弟又是起来一看,又没有开花。徒弟又对师傅说:“师傅,我认为你的坟址不合吧?”师傅就是不信会不合。于是决定再试第三晚上。到了第三晚上,地理先生又插上了一支蒿子秆。项崇周的母亲睡到半夜,又起来看,蒿子秆上又开花了,她又把花摘了。到了第三天早上,徒弟早早地起来一看,又没见蒿子秆开花。徒弟又对师傅说:“师傅,蒿子秆真的没有开花。”师傅就是不信自己看了一辈子的坟址都不会错,怎么在这里错呢?看来,没有什么办法验证,师徒俩决定回去了。但师傅始终认为这里就是个好坟址。第三天早上,项崇周的母亲煮好了早饭给师徒俩吃,她就问:“你师徒俩看了这么久的坟址,到底好不好,以后你们来不来这里埋?”由于项崇周的母亲好饭好菜款待好地理先生和他的徒弟,地理先生就说:“好是好,但是太远了,以后,怕我们不来埋了。”如果以后你们要埋,我告诉你们:这里适合埋什么人,生肖属什么,门向怎么放,地理先生都告诉给了项崇周的母亲。埋完以后,自家要养一对黄牛或是一对狗,如果黄牛或是狗不守家,就得逃,一直要逃到黄牛或是狗守家才能定居下来。吃完饭,地理先生和他的徒弟回去了。

  地理先生和他的徒弟回去不久后,项崇周的母亲病逝。项崇周几哥弟按照母亲意愿,把母亲埋在了地理先生说的地方。之后,便养了一对黄狗,带着这对狗又开始逃难。后来逃到了今天的西畴县兴街镇街上居住,但是,盖好房后,这对狗还是不守家。又只好再逃,于是逃到了今天麻栗坡县的大坪镇街上居住。盖好房后,养的这对狗还是不守家。又要逃,一直逃到了今天猛硐乡昆脑村委会野猪塘村顶的金竹林居住,盖好房后,带来的这对黄狗开始守家,并且两只狗各守在门的一旁。项家就在这里居住了下来。来到这里的项家是六哥弟,他们是在项家老祖项正清(苗名“有清。项”)的带领下,来到猛硐的。他们是“有中•项”、“有策羔•项”、“有宗•项”、“有容•项”、“有反•项”、“有捏四•项”(项崇周)。

  定居下来以后,项家哥弟就去“掏沟”。“掏沟”的意思就是到原始森林的山沟里找秃杉和檀香做棺木拿去卖。后来,项家六哥弟在原始森林的山沟里找到了很多秃杉和檀香,做成棺木,卖到猛硐和马关等地,赚得了很多银子,富了起来。六哥弟商量,要去接逃到其他地方的另外两支项家哥弟。经过多方打听,后来,到今天西畴县的锅底塘接项家的兄弟,接来的这个支系,就是今天居住在猛硐乡东瓜坪、龙竹河、野猪塘等的项氏族人。又到今天红河州河口县去接另外的项家哥弟,这支项氏族人就是现在居住在猛硐香草棚一队等的项氏,这支项氏,今天只有三家人。经文山地区马塘一带最先来到猛硐的项氏族人,这个支系今天居住在香草棚三队、下洋坡、黄瓜坡等。

  项崇周六哥弟把兄弟们都接到猛硐野猪塘以后,项家在那里的势力壮大了,于是就要抢占地盘,项崇周还是觉得势力有点薄弱。因此,他想尽办法壮大项家的势力,把自家的一个亲妹子送给了当时有权有势的本家兄弟万卖•项做小老婆,把一个亲妹子送给了现在越南老寨熊家(腮授。熊)做小老婆。项崇周他自己要了七个老婆。这时,项崇周看时机也成熟,项家势力强大了,就叫来七个老婆的舅子、项家哥弟、姐夫等人来商量,准备打猛硐街上的“摆依人”,以此来壮大项家在猛硐的势力。项崇周从野猪塘开始,第一仗就是在今天的中越边境11号界碑与“8号阵地”(中国对越南进行自卫还击作战时期所称)之间的老母鸡坡旁打“广马”,大获全胜。不久,“摆依人”不服,又请“广马”攻打野猪塘的项家,项崇周派人到今天的越南老寨地区的亲戚家请求支援,兵没搬来,只好逃到今天的野猪塘老原始森林的白石岩岩顶上住,“广马”也尾随而来到白石岩岩顶驻扎,准备攻打和歼灭项家。但是,项家的人逃到这里以后,知道搬不来救兵,只好动员男女老少,在山里找来了很多树藤,扭做成“火神”。凭借茅草棵,满山遍野把茅草拴成人样,把“火神”插在茅草上。等到晚上,派人去点“火神”,放人在大声喊叫说:“广马长,我们的上营盘在上面这里,我们放人下来打你们了”。“广马”听到喊叫声,出来一看,山上到处是火星点点在晃动,以为是项家的大队伍来了。于是很怕,就往下撤退,由于路不熟,24位来打项家的“广马”全从白石岩那里滑落到了近500米的岩沟里去了。因此,现在这个地方就叫“广马跳岩”。经过这一战以后,“摆依人”开始怕项家的势力了,再也不敢派人或请“广马”来攻打项家。项家也搬回野猪塘住,又继续商量攻打猛硐。打猛硐的时候,只有七个人,他们是黄家1个,属下洋坡人;杨家1个,属上扣林人;陶家1个,属上扣林人;李家1个,有一个是壮族,属黄瓜坡人,梁家、候家1个,属三棵树人;另外一个就是领头人项崇周。他带领上述六人,从八角庙经今天的猛硐边防工作站到今天的猛硐村水冲香,又转到今天的猛硐中学背后的山顶到今天的猛硐驻军营部山顶,再到现在的者鲁老屋基,和猛硐邮电支局背后的山顶,又回到八角庙。这样扛着枪转去转来一天,一直走着不停直到晚上,让“摆依人”看到不久就有7个人背着枪路过,以为来了很多人攻打猛硐,怕得躲在猛硐街上的营盘里不敢出来迎战。当时的猛硐街营盘就是今天的猛硐乡文化站所在地。到了天黑,7个人开始进攻猛硐营盘。项崇周安排一人在“花山场”的田里,当时才打完谷子不久,用稻草放在水里,在稻草上插上点燃了的香,放在水里冲下来。(如今的“水冲香”就是由此来)这样做,让在营盘上的摆依人看到一队队项家人马开来了,显得更怕,认为项家来了很多人攻打猛硐。因此,一点也不敢出来,老老实实守在营盘里。项崇周安排一个人守在今天的猛硐配电室那里,安排另一个人守在今天的猛硐邮电所那里,他带领另外的三个,脱掉上衣,摸黑潜入营盘用刀刺杀。遇人,问:“是哪个?”答:“是我。”就知敌方,一刀捅去。如果答:“是结巴。”就知是自己人。经过四个多小时,结束了战斗,“摆依人”南逃,逃到了今天的船头(天保)。野猪塘的项家迁到了猛硐街上居住,居住在今天的猛硐卫生医院、现猛硐民族小学对面的田里(开发区)及猛硐粮管所、猛硐中学与猛硐村委会旁。此后,项家又打了不少的大小仗,都胜了,势力真正壮大,控制了整个猛硐地区以及今天的马关和越南的部分地方。

  项崇周死后,最先搬到猛硐的项家哥弟开始分家,对项家所管的土地也分到几哥弟当中去分管。项崇周的亲生儿子项国林(项国林就是现在项朝宗的父亲,后来去接来到猛硐的两个支系的项氏族人,没有分得一点土地管,只当一般的农民。

  中国共产党和解放军来了以后,最先迁徙到猛硐的项氏族人大多被定性成了土匪,所以现在有人把这个先搬到猛硐地区的项氏族人叫“项土匪”,把后来迁居到猛硐另外的两个支系的项氏族人(由于不敢参加项朝宗部,共产党来了以后,他们经常参加共产党召开的会议,思想接近共产党),叫做“项正当”。

  “项土匪”和“项正当”的说法,是野猪塘人有锁•项(苗名)说的,是解放军第一次开进猛硐的时候他们没有跑去躲,他对解放军和共产党说的。(项正文)

  注:本文2007年7月22日于昆明金牛小区10—3室项朝宗住宅经项朝宗校对。关于猛硐项家的来历,前半部分,项朝宗不太同意这种说法。他说是项家老祖项正清领来到猛硐的。但怎么领来,他也说不清是怎么来到的,其中的细节他也不太清楚。但他也说,如果你这样听别人侃了,那也可以说是这样的吧?因为我也不清楚这个情节。他希望我把猛硐项家的历史写好写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