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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壁市马横岭村牛氏寻根曲山行

时间:2021-3-10 来源:家谱馆牛姓展区
商定去寻根

  

     建军、秋成、文平都姓牛,也都是我的好友,他们老家都在鹤壁市马横岭村,现在又都在鹤壁城工作。但自己这个姓,是打锅牛?不是打锅牛?多少年来他三人一直弄不清。全国牛氏企业寻根家联谊合作发展研讨会在鹤壁城召开以后,反响很大,荡起层层涟漪,也荡到了三人的心里。三人决定回村找牛姓上年纪的人商议寻根。建军说:找李成吧。(李成是小名,姓牛,因干爹家姓牛,按当地民俗,名就叫牛李成),他是个热心人。秋成就打手机,一打,李成家人接住了,在家。好!三人随即乘车就往家开。全国牛氏企业家寻根联谊合作发展研讨会上,我捧过场,他们知道我,了解我,拉着我又去捧场了。到马横岭,先到李成家,家人好热心,又掂板凳又端茶。一说来意,李成说,光听老年人说,咱是从山西迁过来先到林县城东曲山的,咱老坟古碑上有字,刻着呢,听老人说,咱又从曲山迁到芬草峪,后来又迁到现在这个村,到这个村先到村南边小黄池(也叫大不垴),再迁到现在的村东叫荒庄,最后定居在现在这个地方。是打锅牛不是?不清楚。建军说:“咱去林县曲山吧?”“中!”李成爽快地应允,随即上车。走到村中一座老房子门前,一伙老人有男有女正在晒太阳说闲话。建军几个人赶紧停下车来,钻出汽车,和老人们打招呼,说明寻根之意。几个老人高兴异常,非常赞同,并说:这是咱牛姓家族的大事,也是好事。去吧!要不是车上坐不下,我们也要去哩。见村中自家老人们这样支持,更增加了建军几个人前去寻根的决心和劲头。

  

摸到了曲山

  

     汽车一路直个劲儿地前行不停,将近中午时分,我们便到了林县城东关。但谁都没去过曲山村。一打听,问明了路线、地方,往北500米。好!车开着开着,瞧见村委会的大门和墙柱上挂的牌牌了。车开进村委会,院里有两个年轻人,很热心,其中一个是新当选的村委会副主任,也姓牛,叫牛东海,一听来意是寻根的,说,我年轻,家事家世家史弄不清,我四爷知道。他说那个年轻人,你去,开着我的车,带老本家找我四爷。哎呀,谢天谢地,大家长出了一口气,终于找到老家啦。四爷家还是老宅老院,门口几个小孩儿正在玩耍。“你找谁哩?”“我回咱家哩。”“那俺咋不认识你哩?”“我出去的老早老早啦”“这是俺家。”“这也是俺家。”“真哩?俺不信哩。”“你回家问问您爷!”几个小孩儿跑回家喊他爷去啦!爷!爷!屋里传来一位老人的声音:“咋哩?”“快来呀,爷!外边几个人说是咱家的人。”这真是: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众人怀着一股对老家的深深情意,一个一个轻轻地走了进去。一个妇女正在院里,一见来了远道的客人,又听刚才孩子们的喊叫,忙迎了上来。牛东海的司机把建军几个人找到村委会,牛东海让领来寻根的情况简要一说,那妇女一看老本家寻根来了,就要喊四爷。正在这当儿,四爷从堂屋走出来了。四爷68岁啦,银白的短发平头,高高的个头儿,不驼背,不弯腰,身板可硬朗,耳不聋,眼不花,口齿很清楚,浓浓的林县方言口音,说话很亲切。老人对牛家续谱很上心,对早年离家的本家牛姓更热心,更上心。听建军几个人一说情况,一手拉着建军,一手拉着李成,亲切得很。寒暄几句后,老人就开门见山,直扑主题,问起来寻根的建军等人,是打锅牛?还不是打锅牛。老人自报家门说,俺是打锅牛的后代!这真是:古时离家今日回,牛家牛门认宗亲。

  

查牒溯根源

  

     一听四爷问自己是不是打锅牛,李成说:光听老年人和邻村人说是打锅牛,俺也弄不清。秋成接过话头说,恁有家谱没?四爷说,有。就从屋里翻出家谱来。众人如获至宝,赶紧翻书查阅,是1998年印刷的。有老家谱吗?以前有,现在没有,文革毁了。还有古碑没有?也没有啦,这家谱还是当时靠村里老年人回忆记录下来的。众人边翻边议论。李成问四爷,这村里还有没有不是打锅牛的?后曲山全是姓牛的,打锅牛的占大多数,也有不是打锅牛的,人口不多。查家谱,一看前边,牛氏各股各派很细很全,但和自己这支没记载,众人有点大失所望。俺拿过家谱,翻了一下,从上世各门查到最后一页,发现三世外出不知下落,觉得有点光亮啦,连忙告诉建军、秋成、文平。说这是条线索。李成正在和四爷说找不是打锅牛的牛姓人家。四爷说,有个上年纪的,知道点儿。正说着,牛东海从村委会回来了,说,走!于是,众人随四爷一块儿直奔不是打锅牛那家去了。

  

见到非打锅牛

  

     众人随四爷出胡同到大街,拐弯往东走,四爷的孙子,孙女也要跟着去,四爷就一手拉一个,头前带路。到村东头是开垦的一片一片的菜园子。往东南一拐,见到不是打锅牛的家人,四爷问,掌柜的在家没有?那女的说,出去串亲戚去了。啥时回来?到天黑也说不定。众人就往回走,路上,四爷说:老本家,你们回我家歇歇,我骑个洋车再去西头儿找找那一家不是打锅牛的,看看在家没有。四爷68爷了,再热心也不能让老人家骑自行车去,咱有汽车,让汽车送送他。秋成,文平就和老人家坐车找不是打锅牛那家。李成和建军就坐在四爷那胡同的大街石板石条子上坐等。村中一牛姓青壮年见李成、建军手里拿着四爷的家谱,便和二人交谈起来。正说着,文平开着汽车回来,“上车!家有人”。我们赶紧上车往村西头赶。等到了那里,四爷等人已从那家不是打锅牛家出来了。这儿也是条胡同,村里正在铺设地下管道,挖的沟可深。就见有人搀着四爷从上往下下,那家不是打锅牛的父子俩在后边一块跟出来了,想必也是想见见老本家。年长的叫牛新贵,年轻的叫牛贵生。牛新贵说:“俺祖传不是打锅牛。文革毁了家谱,现在上辈人的名字也没传下来,这几十年也没续过家谱。俺爷的大名俺也不知道,光知道小名。”他的儿子牛贵生说:“我年轻,才不知道哩!但,咱可以常联系。”众人来到大街上,相互记了电话、手机号码、住址、工作单位等联系方式。都说,这回咱是认上本家啦,不管怎么说,都伙着一个老祖宗。四爷说:“恁都回去再查查问问,恁要不是打锅牛,就跟他们(指牛新贵父子)门儿近,恁要是打锅牛;那咱就门近”。众人连连点头称是。李成问四爷,“咱村打锅牛的祖茔在哪里”?“村东头哩”,四爷说。抬头看前方,曲山村一牛姓家院儿大门的门楼头上有一瓷板斗板,上书:“吉祥如意”。四爷说:“这是好兆头哩,本家一定能认上,家谱一定续上,吉祥哩,如意哩!吉言!吉言!”众人又连连点头称是。

寻踪芬草峪

  

     大家来回跑了几趟,天早已中午,建军、秋成等人要请四爷、牛新贵、牛贵生父子上街一块吃午饭,他们说什么也不去。我们告别四爷,告别牛新贵父子,告别曲山父老乡亲,来到大街,每人吃了一碗烩面,没敢停留就往回赶。秋成说:“咱上芬草峪吧!上辈人不是说咱从曲山迁出后,先到的芬草峪,然后才迁到现在的马横岭吗?”“那好,咱就奔芬草峪,正好不拐弯。”说话不及,来到芬草峪。拐弯儿上坡来到芬草峪村东停车。村东有一块红薯地,地里停放着一辆现在只有山区才能见到的木制独轮车,一位老人举着抓钩正在刨红薯。我们下车礼貌地向老人家打听数百年前的事。问老人家在村里听说过以前牛家人及牛家坟这事没有。老人今年80来岁了,头脑很管用,思路很清晰,记忆力也很强。他指着红薯地东北方下面一座新建粉色楼房,说:“那下面就是以前老辈人代代相传牛姓以前的老坟,现在盖楼房啦”。李成说:“咱街里早有人说过,以前还有人来这里年年上坟哩”。李成就又问,“五六十年代修红旗渠,牛家坟上的古石碑听说弄到红旗渠啦,你知道在哪一段不知道?”当时,据传,大河涧乡谭峪村有人得了钱,红旗渠用了,所以李成想知道古石碑现在哪里,上面有碑文,可考查。老人说:“我当时在红旗渠渠首修建,家里村里的事弄不清。众人再问老坟更多的情况,老人也真的不知道了。但也算摸了一条线索,可知道当年老祖宗来到芬草峪葬埋的地方啦。于是众人打道回府。

谜解慰祖魂

赶回马横岭,给村里牛姓人一说,老家找到了,曲山去了,芬草峪也去了。众牛姓人特高兴,尤其上岁数的老年人可激动。现在最后的一步棋,就是上马横岭老坟再落实落实。于是大家齐往老坟上走。老坟一在村西,一在村南。李成很兴奋,今天办了一桩大事哩,咋能不兴奋不激动哩!众人先到西老坟,立的祖是六世牛万年,字恒心,德配的是王氏,是七世人,长子牛应运、次子牛承运、三子牛开运率八世人、九世人、十世人、十一世人立的石碑。“五世同堂吗?”李成说,坟上有其它石碑,从其它石碑考查来看,七世人当时立碑也不在人世了,是他的后人时光过的可以了,想给先人立碑,把他们刻上去的。”后来我们也看了其它石碑,果然如此,一点不假。当然,我们也去了三世人牛凤的老坟,牛凤是从芬草峪迁到马横岭死后葬埋在南老坟的,这就和芬草峪挂上了钩。只说当时,我们查看牛万年的石碑,发现的右上方有竖行三排字,上写着:“自林邑城东门外曲山村东地祖茔拔到汤邑城西五十里马横岭村东南小东坡南四亩条地立茔又拔在此”。一看这些字,联系曲山村四爷说的他们是打锅牛,老祖坟在林县城东门外东地的话,以及曲山四爷的家谱三世后人不知下落的记载,建军、李成、秋成、文平等人的双眼立马放光啦,精神格外的激动和兴奋:我们是打锅牛,我们是打锅牛哇!赶紧和曲山打电话啊,告诉他们,我们是打锅牛!奔波的劳累疲惫立马一扫而光,众人顿觉天蓝地阔心舒畅,阳光一片灿烂,尽照在马横岭牛氏身心上,光丢下兴奋和激动啦!这正是:深山老城寻宗根,奔波四处找牛人,曲山归来不觉累,只缘谜解慰祖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