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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 溪 寻 根 记

时间:2021-3-10 来源:家谱馆牟姓展区

安徽郎溪是湖南常德牟氏始祖丑牛公的故乡,是湖南常德近三千名牟氏族人的根,是六百多年来所有丑牛公后人魂牵梦绕的地方。我作为丑牛公的第二十世孙,今天终于踏上祖宗曾经生活过的地方,有幸拜谒祖陵和祖祠,和分隔了六百多年的族亲得以相认,这份亲切与激动,这份喜悦与满足,是不能用言语来表达的。

为了这次寻根问祖活动的成功,我进行了半年多的周密安排和准备,与郎溪宗亲牟小龙、牟强强进行了紧密的配合互动,在11月29日这天终于得以实现,我和同为丑牛公后裔的苏州科技学院牟子平教授从苏州一同驱车前往,华夏牟氏文化发展中心秘书长牟忠祥从山东赶来,五河县志办主任牟庆年从五河赶来,“西部才子”牟耀武和浙江黄岩宗亲牟文明从浙江赶来,在小龙和强强宗亲的安排下住进了郎溪瀚海国际大酒店。

第二天早饭过后,我们在小龙和强强宗亲的带领下分乘三辆汽车,向着我心中的圣地——新发镇花园村进发。花园村是一个组合村,位于郎溪县城以西十五公里,南湖湖畔,和宣州区狸桥镇及江苏固城镇三陇村交界,面积约1.45平方公里,其中东浒村和牟村为牟姓人口集中居住地,东浒村有牟姓45户,人口150人左右,牟村有牟姓41户,人口140人,因临近南湖,这里在明朝时被称为建平县临湖乡第七都。郎溪县,古称建平县,始建于宋太宗赵光义端拱元年(988年),终于民国3年(1914)年改名为郎溪县,距南京107公里,明永乐年间直属南直隶广德州管辖。据常德《牟氏族谱》记载,我牟氏乃军户世家,始祖丑牛公的叔父宏材爱日公在明洪武二十年间征发湖南常德卫①,镇压少数民族叛乱,后来宏材公老回原籍,征其侄子—常德牟氏始祖丑牛公补役,丑牛公于明永乐二年(1403)年到达常德,随军征会同,克三团等寨立有战功,老后未回原籍,而是下屯②于常德北门外十里今牟家垱,征其长子——常德牟氏二世祖伯春公补役,伯春公老后未回原籍,而是与父丑牛公定居于常德牟家垱,征其长子———常德牟氏三世祖祯代役,各子孙英勇杀敌,战功卓著,到第四世祖澄公时,于弘治十五年(1502年)被封为常德卫署正千户职③,经过四代人努力,常德牟氏人丁兴旺、地位显赫,开始进入了鼎盛时期,现已历二十来世。

 车轮飞驰,转眼已过新发镇,再西行10公里就到了花园村的范围,水泥道边一排排遒劲参天的松树排列有序,巍峨挺拔,象是列队欢迎我们的到来,再过一二公里就是沙石泥土路面,强强指着前面说:“这就是牟村了!”一种亲切激动感油然而生,水田里的水稻已经收割,旱地里小麦绿油油的生长,红薯藤爬满田垅,田埂上棉花梗堆得重重叠叠,枯黄的茅草和碧绿的菜畦使初冬的田野呈显得空旷寂寥而又富有生机,这和我常德家乡的景色何其相象啊!翠绿的樟树、棕树和叶子落光了的枣树掩映的村庄便是我日夜思念的地方,我的祖籍地———牟村!

车子在门牌号为“牟村村.牟村”的水泥院内停稳,村里的亲人们迎上前来,强强和小龙一一向我们介绍,我们逐一与他们亲切握手,一股暖流在我们身上流淌,一个个亲切的眼神激动的交集,这是不用言语形容的默契,这是血脉相连的亲情!

在小龙家里,他父亲祥富宗亲热情招呼我们一一落座,递上了“黄山”牌香烟,端来了热腾腾的清茶,屋子里挤满了宗亲还有欢迎我们的新发镇民政所孙宝庆所长,花园村支部伍祥水书记,显得亲情荡漾、热闹非凡。强强介绍道:“这位是学明的父亲春保宗亲,号称是我们村的秀才,知道的东西很多,我们村里的对联、文书都是他来写的,现在请他给你们介绍下关于我们牟村的情况!”春保宗亲娓娓道来如数家珍:我们这支姓牟的,从唐朝起就住在这里了,最兴旺的时候有三百多个烟囱,你们来的这个路的两边都是房子,有油榨坊、茶馆、赌场,热闹的很啦!我们祖上是打仗的,传说有一个牟王,厉害得很!有一次他打完仗坐船从32万亩的南湖回来,在湖上遇见一条蟒蛇精现形,牟王一剑把蟒蛇精刺死,他回来后就得病不久就死了。“我们既然从唐朝起就世代住在这里了,那为什么这里一共才几百姓牟的人呢?”我问到:“我们常德的老祖宗丑牛公从明朝才从你们这里搬过去,现在都有两三千人了!”“我们这里历经了灾难!”春保宗亲的表情显得严肃痛苦起来:“长毛造反(太平天国)的时候,我们祖上的人都被杀光了,房子也毁完了,没被杀的也跑了,留下来的只有三个姓牟的,到现在发展了几百口人,我们在建房子的时候时不时的还挖出那时候埋在土里的铜钱、玉器、财宝,还有石条青砖呢!“你们的族谱和祠堂呢?还有吗?”“都没有了!都毁了!文化大革命的时候毁了,那时候的族谱就放在我们牟村的祠堂里,族谱被烧了,祠堂被拆了,要不,我带你们看看去?”

我们一行沿着泥泞的小路,往村外走去,春保指着一片竹林说:“就在这里!看,这两个石头片子就是石鼓,是祠堂门前用来拴马的。坐南朝北,前后三进,呈四合院状,我们牟村的虽然是偏祠堂,可规模比东浒的正祠堂还大,我们小时候还在这里面读过书呢,只可惜在文化大革命破四旧的时候,拆完了……”我们怀着无比惋惜的心情往回走,强强在一编号为“牟村24”的破旧的青砖瓦屋前停下,向我们介绍说:“这就是我的老屋,我就在这里出生的,现在已经多年不住了,你们看墙基,这石条和青砖都是古时候留下来的,这样的砖在我们村子地下随便就能够挖到!”我们四处张望,几乎家家老屋子的墙基都 是这种整齐的石条和青砖磊砌的,也足以印证了春保宗亲所讲的当年烟囱三百,商铺林立的繁华与富庶。

在花园村委会议室里伍祥水书记为我们举行了欢迎座谈会,东浒村老支书牟忠武、老村民组长牟方年,以及牟廷兵、牟祚文等闻讯赶来。伍支书代表3700名花园村人民和300名牟氏村民对我们远到而来的牟氏宗亲表示热烈的欢迎,并向客人介绍了牟村和东浒牟姓分布和经济发展情况以及花园村新农村建设的情况,欢迎我们这些分布在外地的牟村后代多来走走看看。为牟村的宗亲联谊和牟村经济建设多作贡献。华夏牟氏文化发展中心秘书长牟忠祥向当地宗亲介绍了牟氏宗亲网、报、刊的情况和华夏牟氏文化发展中心成立及开展活动的情况,并将刚印好的《华夏牟氏》报纸和《华夏牟氏源流》一书赠与各与会宗亲和领导。

村委会在食堂为我们准备了欢迎午宴,由村妇女主任牟告花宗亲亲自掌厨,端出一盘盘土鸡、湖鱼、河蟹等当地菜肴,摆满了整整两大桌,我从车上搬来几整箱苏州带来的牟台酒,大家开怀畅饮,相谈甚欢,相见恨晚。宴毕之后,我再以每个宗亲和领导以两瓶牟台酒相赠。

按照活动流程安排,我们下午参访东浒村,东浒村离牟村直线距离不过两公里,更靠近南湖,和牟村一河相隔,也是郎溪牟氏主要集中地,现有牟姓宗亲45户,150人左右。由忠武宗亲和方年宗亲做向导。首先带我们来到了残存的东浒牟氏宗祠,据方年宗亲讲,东浒祠堂是牟氏的主祠堂,坐东朝西,三进结构,前两进最大,前进开的是八字门,前两进在文化大革命时拆掉了,现在看到的是后进,属最小的一间,属青砖青瓦,木质结构,因前几年漏雨,翻修时改成了红瓦。我们顺木门走进祠堂内,这是间南北长约12米宽约8米的狭长砖木结构房,左右墙壁各有5根木柱,室内四根高大的木柱立在石基上支撑着房屋,尽管已年代久远,里面的斗拱飞檐和花格木雕仍显得雄伟肃穆,在靠右墙壁上裱糊的宣纸已斑剥脱落,然而一个个雄健的小楷体字还可依稀辨认,遗憾的是已不能完整的读出成章了。正中的墙壁上有人用红色书写的“牟氏宗祠”几个大字提示我,这就是我祖先的祠堂,是我常德牟氏的发脉之处,在众宗亲的注视下,我和子平哥跪下来,向着牟氏宗祠重重的三叩头,代表离散了六百多年牟氏丑牛公的后人正式认祖归宗了!

穿过了祠堂,忠武宗亲领我一行向村外走去,在一片竹林和茅草丛生的荒地边,三块石碑横卧在草地上,尽管已经洗过了,但泥土的痕迹还在,旁边还有一个个土坑积满了雨水,忠武支书说:“这里是我们牟家的祖坟地,听说你们要来,柞文宗亲特地在今天才从泥里挖出来的,是我们这里有名的先祖丘堂五君墓碑。”中间的那块较完整约模有一米高,中间刻着“先祖牟公丘堂四君之墓,”右上角已破掉,依稀有一“明”字似乎是明朝的意思,下面有“拾壹年秋月吉旦立”几字,遗憾的是“明”字下来因石缝开裂,其字已无可辨认,另外两块不幸各只剩下半截,右边中间刻的是“牟公丘堂三君之墓”,左边是“牟公丘堂五君之墓”,右上角也只有“拾壹年秋月吉旦立”依稀可辨,再落款就是孝子、孝孙、孝玄孙名,到底是不是明朝亦或明朝年间已无法辨识,甚为遗憾!在丘堂五君墓碑的左前方有一个土堆长满了茅草灌木,四周有楠竹生长,忠武指着向我说:“这就是我们牟氏最早的祖宗墓!”“最早的祖宗墓?你能肯定?”我问道。“是的,这是祖上流传下来的说法,我们以前整清明会时每年都要上坟拜祭的!”顿时我的血液像凝固了似的,怔怔地望着这长满了荒草灌木的坟堆,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然后深深的跪了下来,子平哥也跪了下来,三长揖,三叩头,再三长揖。寒风刮过头顶,楠竹呼呼作响,雨水簌簌地下个不停,天空更加阴沉低落……

由于雨越下越大,我们只能别过宗亲上车回城,望着亲人们依依不舍的笑脸,眺望着眼前红瓦青砖的祖祠和村那头竹林掩映的祖坟,泪水再一次模糊了我的双眼,隔着寒雨朦胧的车窗,我的视线定格在了这个红瓦青砖绿竹掩映的村庄……再见!我的祖祠和祖地;再见!我六百年前的家乡!

注意①:卫为明朝地方驻兵所,下辖5个千户所,每千户统兵1120人。

  ②:明朝为巩固边防,实行军屯制度,在边防驻地每个军士授田一份,由官府供给耕牛、农具、种子让军士耕种,并按分徵粮以充军用。

  ③:千户候在先秦时期是封邑,到后来渐渐演变成一种军职,到了明朝,千户正式成为军职的一种,属于世袭职位,每卫下辖5个千户所,每千户统兵1120人,设千户一人,正五品,副千户二人,从五品,每千户下辖十个百户所,每百户统兵112人,分两个总旗,每总旗统兵56人,每总旗分为5个小旗,每个小旗管辖10名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