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鄯善/石城镇粟特人聚落中的康氏

时间:2021-2-04 来源:家谱馆康姓展区
脚踏实地穿越历史时空探寻粟特裔康氏迁徙及其聚落  

之二:鄯善/石城镇粟特人聚落中的康氏

辽宁抚顺康庆山

2015.04.01

(一)

     本人的系列拙文《脚踏实地穿越历史时空探寻粟特裔康氏迁徙及其聚落》(简称《粟特裔康氏迁徙及其聚落》),从今天起进入正文。

     天下以汉字“康”为姓的中华儿女,据说有220万左右。对于一般人来说,知道自己姓康就足够了。作为康氏寻根问祖的研究者来说,恐怕就没有南无简单。研究的途径迥异,大相径庭:

     一曰:自下而上,由已知到未知的研究过程。笔者称正序研究;湖南新化康纪文先生称上行世系信息;江西分宜花园康天旭先生称“舍近求古”。  

     二曰:自上而下,由未知到未知的研究过程。笔者称反序研究;康纪文先生称“由远祖至己身的垂丝方式”;康天旭先生称“谁是康氏正宗”,“谁是名人后裔”。  

     这本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古今“兄弟睨于墙”的事,并不新鲜;新鲜的是今人还在上演曹植诗“煮豆燃豆萁”的故事,各级康氏研究会对康君凡先生大打出手,终于把自己变成了康叔裔康氏的“一言堂”。自此天下就太平了吗?恐怕没有,我从今天起就让天下康氏见识见识粟特裔康氏历史的悠久,文化的繁荣灿烂;更有颇有见地的康纪文、康天旭先生的鼎力相助。

《梅山康氏可见旧谱上行世系信息浅析》

作者:湖南新化 · 康纪文   发表时间:2014-03-10

梅山康氏可见旧谱上行世系信息浅析  

——从旧谱谱序说起

  

本文摘要:大家都认为南八公有父亲,有祖宗,所以要寻根。既然如此,就要不怕困难,三千年前的事都弄得清?明朝前后的事就更应该弄得清,其方法:一是从迁入宝庆府的先祖为基点,上下求索。二是“多读点地理,历史,多读点谱,以史实为据,就能弄明白的”。

关键词:寻根,旧谱,上行世系,信息,浅析。一伪一真,一疑一信,任凭取舍。

  【上行世系的定义】

“上行世系”是指已知近祖而不知远祖的特定的情况下,后裔们不忍近祖以上各世系代数缈缈茫然,未知究竟。便在寻根问祖的实践过程中,总结提炼出“由已知近祖向未知远祖探究世系的时候,称之为:上行世系。”

它区别于已知世系——即由远祖至己身的垂丝方式,此种方法是已知的由上而下。“上行世系”是由下而上的未知。“上行世系”特指为探索过程中某一阶段性暂用的一个名词,当考证的结果真实或得到认可的时候,“上行世系”返书成为垂丝方式中的一部分,“上行世系”的概念便不能再用。除非再一次去探索已知远祖以上的未知部分。

为什么要总结这“上行世系”的概念?俗话说“七世以前不可考根源”,其实这是一种无可奈何而平庸的观念,也是一种家族上行流动后的心理文法。在弄得清楚的时候,因某种原因不愿去弄清楚,后来家族上行流动时又弄不清楚,或很清楚时又不愿认这些贫寒的“上行世系”。时代一久就成形了未知的世系,结果留给纯学术研究者或有血浓于水观念的后裔们一个艰难探索的课题。姓氏文化研究,像这样大张旗鼓地风行中华大地,也只是近几年来的事,可谓方兴未艾。本人与众族友参与康氏文化研究活动中,通阅了本族的数本谱头,与先辈们同感疑团颇多。这些疑点产生的原因及责任的划分,晚生在拙文《心理文法》中已表明,无论从何种角度,态度或环境与状况下,后裔们绝对不能呵责先辈。只是揣测康氏文化研究会之研究活动,才真正地去研究这些“疑团”。然而从梅山族友研究实践中,出现了二种截然不同的方法:一种是从上向下研究,即直接从始祖往下接南八公或福字辈相接;一种是由下往上研究,即从已知福字辈或南八公往未知的中祖,远祖,再接到始祖。为什么会出现这二种研究方法呢?一是南八公支系出现了疑团,有未知世系的产生,给研究者提供了课题;二是人的思维方式各异,有务虚与务实的区别。务虚的一般采取第一种研究方法,认为我姓康,必是康叔后裔。就从正史等书海中摘取于自己有利的史料,不管正确与适当,总之是“引经据典,出入有章”。务实的采用第二种研究方法,从已知的世系向未知的世系一代一代推进。就总结出了“上行世系”的概念,为追根溯源过程中量化一节之意矣。(“上行世系”一词在以往谱牒研究中没有,是根据“家族上行流动”演变而来,套取其吉祥之意。)

水必有源,树必有根,人必有祖。寻根问祖的理念根深蒂固地永驻孝子贤孙的心田。以南阳杰出康氏族人献堂会长为首,紧跟国家倡导弘扬优良传统文化的潮流,创办了康氏文化研究会与《康氏文化》杂志,成为康族人交流信息的平台,掀起了一股寻根联谊旅游的热潮。所到之处体现了康氏族人强大的亲和力与凝聚力,表现出了血浓于水的族缘情结!

本族自明代鼎定宝庆府600多年以来,沐风栉雨中发展至今,已愈30余代,仍住本土人士发展为68800多人。民风淳朴,重农尚文习武,耕读持家,有以行为本者,有以文为华者,名士迭起,当代以康敏心(原名康权书,常用名史筠)为代表,现代以康纪校(原长沙军分区副政委),康象贤(原湖南省委宣传部干部,湖南省新闻出版局副处长、处长等。主任编辑。兼任湖南省新闻工作者协会副秘书长,省广告协会副会长,省报业协会副会长兼秘书长等。1976年开始发表作品。1994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文学创作一级。)为代表的康家杰出人士。外徙同宗亲人发展已逾数十万,簪缨奕叶,绵绵长久。现代以康纲友(原重庆市人大常委会副主任)为代表的康家杰出人士。(未统计到的还有许多)。可本土人士从乾隆五十九年的四修族谱《康氏重修族谱》,至民国三十六年的七修族谱世系中,不知迁湘始祖南八公之父若祖是谁?这四届族谱还留给后世子孙一个很大的“疑团”——“南、诏、仲、发、季”五世最小也跨越了367年。前辈们费尽心力,孜孜求索无果的前提下,发出了无可奈何的四字感叹“前伪遗诮”,想必于心戚戚久矣。……这种苦楚冰封数年,仍难已释怀。  

一.可见旧谱信息

然而通览四至七届谱序,有多篇提及江西老祖家的地名,有的提及南八公上行世系接江西先祖的信息,有的也提及似兄弟间的横向信息。拙文以人为本,对上行世系及兄弟信息谈谈个人的理解,不妥之处诚请族贤批评指导。

二十一世孙康龄公序称:“迄今五修,欲校讎焉,而实无可稽,欲邋遢焉,而前伪遗诮。……余因承父老命还强辩之曰:旧序云,避宋太祖讳,易氏为康者,是未稽古之误也。”晚生有幸拜阅了四、五、六、七修原谱谱序,均未见此“旧序”,可能存于一、二、三修谱中。(注1:见咸丰六年丙辰《康氏五修族谱*谱序》)。

而十九世孙光旂公序称;“我族谱经三修,班班可考,但其中纪载源流,如匡改为康之说,是衡阳谱头讹传所误……”(注2:乾隆五十九年《康氏重修族谱*谱序》。)衡阳康氏是康熙早年就认定为匡氏康裔,一直到现在都理直气壮的坚持称匡改康,并引以为自豪,自信。那么衡康与宝庆府康氏有关联没有?请看二十三世孙朝敷、达逵二公序称:“岁壬寅(1902年)阖族六修家乘,建局于邑之总祠。族老不以敷为不诮,敷偕太学松斋,举人命之等总理其事。适衡山同姓致椷于祠云,我南八祖由伊处迁徙,且载前三代甚悉,敷读之而喜,喜疑团之可破也。遂偕族祖兆兰,茂才,由星沙抵衡邑总祠,披阅伊谱,诚有如来缄所云者。但考其年代大不相符……伊谱所载之南八公,乃明初正统年间人,且伊处始迁祖在元末明初……敷辞衡归梓,经湘乡迂道至洪山殿,诣同姓之总祠,索伊谱而阅之,有载百万公迁新邑者,亦有载康晚子迁新邑陂头村者,均系明弘治时……”(注3:清光绪二十九年《康氏六修族谱*主序》。)从此序中可以清楚明白地看出衡阳与宝庆府康氏有书信来往,商谈的内容涉及到“合族”等重要事项。联系上序中的“衡阳谱头”,说明宝庆府康氏早期曾用过“衡阳谱头”!敷序中又谈及湘乡洪山殿同姓总祠及“百万公,晚子”等,这可从四修,五修两届族谱转录二修谱的一篇《康氏合族谱序》所称相符:“泰生也晚,虽少考世系,知之尚略。迄长,游星沙,归经先人故庐,适友人馆,于宗党之闾,缘是得通姓字于宗人,(宗人)不以泰为不肖,引谒先祖祠堂,见祠梁大书南八公徽号,百万名字。谒毕,留饮,复出百万祖墓铭与泰读之,铭列公生一子,讳发诏,诏生三子,长春发,迁汉常等处。次胡发,留祀先人神主。三桂发,迁新安等处。泰始晓然,知湘汉诸宗固同一祖,新安本宗则同一父也……”——时皇上康熙十一年壬子孟秋月吉旦,十七世孙岁贡生以泰拜撰(注4:)

序中称三世五公尊名与宝庆谱先祖名完全吻合。雍正十一年癸丑科(1733)进士,衡阳康曾诏知县,给洪山殿宗祠有函云:“长属之中梅(汉常),季冬属之上梅(新安)”,又与以泰公序所称完全吻合。(注5:序见洪山殿康氏族谱。)曾诏公是按梅山古称法而叙述的。(注6:古称法见拙文《从梅山地域考……》。)可见衡阳康氏不仅会给宝庆府康氏写信联系,同时也与同宗的洪山殿康氏书信来往,而且在不同的时期,都会来信来函商讨一些族事。与宝庆府康氏一样,衡阳康氏也清楚地记载了洪山殿康氏中的“春发(长),胡发,桂发(季冬)”三支的具体、详细出处!但南八公到底是何时人物呢?说真的要到泰和、衡阳访问才能论定。在没有去之先,我们来拜读同宗四川安岳康知县映奎公的一篇谱序和一节阙疑:“……我族之或为本氏,或为改氏,原无确据,而雍正时谱竟以南八公继江西谱破溪派世可公,后至乾隆咸丰间谱毅然去之,而其簪缨便览又复取之……大清光绪三十年甲辰孟秋下澣穀旦,二十四世孙四川潼川府安岳县注选知县映奎谨撰”。(注7:笔者认为这只是宝庆府康氏其中的一支。)

没有这“阙疑”一章,作为二十六世孙纪字辈的我,真的不知江西先祖为谁了,那就或有说我“数典而忘”。?破溪又称文溪,现在泰和县可寻证。世可公为文溪派开基祖,南八公,发诏公在宝庆谱上没有来湖南,接世可公下似有道理(注8)?这是宝庆康氏从乾隆至民国末年间原谱上唯一可见能与江西先祖相连的上行世系信息。“世可公,宋德祐乙亥(1275年)三月初三日生,元至正乙酉七月初五日殁。配文溪曾氏,宋提举安强之裔”。此支多清晰啊,可谓班班可考由此可见一班矣。  

二.浅析以晚子一支为例

哲家云:有伪必有真,有疑必有信。晚生的浅析虽然不能成为定论,但可看看是否合理?求索的路总是要人走的。寻根没有错!

衡阳康氏能在不同时期的特殊时候给周边的康氏来信来函,并且商讨的是“合谱”一类的重要事宜,可见用意非常!如果非亲非故,一般是不会书信来往的。而其谱书记载了前三代履历甚详,这是真的么?又洪山殿谱载康晚子为明正统时人,这也是真的么?宝庆谱载:康富,字友信,号荣初,晚子是也,曾以康晚子户名落业石马乡三都五甲。汉初的萧何打了胜仗后,喜欢搜集当时的户籍资料。现在人们仍流行迁入迁出都以本人的户名登记为准。当年康晚子徙新邑陂头村落业,用的就是本人的名字——即户名,并非其父若祖之名!晚生认为可以以康晚子徙陂头村为准。衡阳、洪山殿谱均认为是正统时人,这是真的么?即然宝庆谱中有疑,那我们暂从衡、洪谱之说,看看合理否?

明朝正统有14年天下(1436——1449年),从南八公至晚子为七世,或以23年抑或25年为一世,晚生列出世可公至晚子世系年表如下:

世可公  (1275年)    [23年]      [ 25 年]          

一世****:             1298        1300(注9)

二世****:             1321        1325

三世****:             1344        1350

四世****:             1367        1375

五世****:             1390        1400

六世****:             1413        1425

七世晚子:             1436        1450(1449年)

从以上可以看出,这七世平均为24岁左右为一世,这合理么?这是巧合么?。邵阳谱载“南、诏、仲、发、季、富、贵、荣“为八世,因政仲公在洪谱上没有,在衡谱上又有:政仲,讳万孚,曾传说与其祖凌霄公,讳鹏搏,在宋孝宗时(1163——1189年)创修一届族谱,揣测政仲公修谱时年龄在25至35岁左右,早于世可公百数十年,故不计入此世数。(而贵字辈是真的有,另有拙文已考证之)。故现在以七世排列。以上的巧合?还得请江西、衡阳族贤斧正或明示。宝庆府康氏由于旧谱资料佚阙,谱中又使用国创的心理文法,以致有“前伪”之疑。而前辈们从未停止过寻根问祖,也希望后人“亟亟求之焉”。好在江西老祖家,衡阳同宗收藏有《泰和谱》,《胄公位下通谱》等原谱资料,如能拜阅或拥有,定是眼见为实!冰封多年的苦楚,就到解冻之期了。真,伪,疑,信之间就可取舍了!

如今国泰民安,盛世和谐,康族努力研究姓氏文化,即为中华民族优良传统文化增光溢彩。此应思想进步,观念开放,我们同心秉承先辈夙志,为编辑《中华康氏大宗统谱》尽绵薄之力。到时定可解“前伪”之诮,又可避“数典忘祖”之嫌,而且可慰先祖在天之灵!尊祖,敬宗,睦族都在其中,这么多的好事,何乐而不为之。

  

  

原宝庆府新化县石马乡三都桃茶村:康纪文撰

          2013年6月10日修正稿

           2013年8月1日定稿

                                      

  

尾注说明:各注下均为旧谱原序,只点校用简体字录入,以便今人阅读。

(注8)案:世可公下的仅一支而已。因后考证千秋乡至谷林人一连沓的地名发现,并不是隶属关系,并且有的地名已超出泰和境界,有的还在衡阳,估计每个地名内有多个公头迁往湘楚或宝庆府!

(注9:最新得到新邑邹氏资料,其谱载始迁祖至明仲公----南,诏,仲三代的尊号一样,江西先祖地名,迁徙时间也一模一样,其中必有讹述。?故接世可公下只称一世,不称南八。

另新化县客户155个姓氏,独康氏上行世系未能与江西先祖相连,多少年的遗憾呵!)。

其余注(略),如需要原始资料,请持联系我,可发照片或复印件荣新江

  

《论湖南康氏寻宗》

作者:江西分宜花园康天旭   发表时间:2015-03-31

  2015刚过完年,喜闻湖南双峰康氏到江西灌溪寻宗认祖。我非常高兴,一夜无眠。可能有些族人认为,此做法在双峰康氏来说有点过于急促。毕竟双峰还未统一思想,还存在派系之争。但我认为,不管怎么样,总要有人先行,跨出第一步。不管别人怎么议论,要走的路还是要努力去走。一条忠厚孝义之路,必须有人带头先行。

      到现在我还想不通,我们有些宗亲,为什么热衷于“舍近求古”。 什么叫“舍近求古”呢?顾名思义,舍去寻找与自己族谱最近的 ,有联系的迁徙出处,而一天到晚讨论“是匡易康,还是康改匡”、“谁是康氏正宗”、“谁是名人后裔”等等。古代的姓氏和脉系的变革,只有清楚了近代的迁徙,才能枝叶分明。希望我们每个宗亲,不要只会说大话,只想办大事,一心想着怎么和历史名人挂钩,怎么扩大自己的名利权,与自己观点不同就打击报复!而应该尊重事实,少说多做,允许不同意见的存在。以实际行动办好了小事,才能积累力量办大事。别把眼光放得太远,放得太高。要从近处下手,从手上的族谱提到的出处下手。

司马迁说过一句很尖锐的话,他说“人不知祖何异禽兽”。我的理解是,一个人可以不知道远古祖宗是谁。但一定要知道你的爷爷在哪里;你爷爷的上十辈爷爷在哪里;你爷爷的上十辈爷爷的上十辈爷爷在哪里。如果这么简单的迁徙问题你都搞不清楚,还谈什么祖宗,谈什么寻祖!你民国时期的家族迁徙不清楚,谈什么清朝;你清朝的家族迁徙都不清楚,谈什么明朝;你明朝的家族迁徙都不清楚,谈什么元、宋朝;你元、宋朝的家族迁徙都不清楚,谈什么夏商与西周,谈什么远古!虚伪啊!虚伪!不要搬什么历史学家来找借口,家族史本来就是历史。与国家的历史相辅相成,相互印证!家族史甚至比国家史在人们心中还更为重要!

        在我们康氏宗亲里,有些人手握重要资料,却不肯贡献出来让大家学习、研究、探讨。即使探讨也是文过饰非,断章取义,不顾史实。我们的姓氏是先祖带来的,不管我们祖康也好,祖匡也罢,我们探求的是先祖从哪里来,族人到哪里去了。如果说只认姓氏,不论血脉,那么我们都是炎黄子孙(先秦炎黄子孙包括夏、商、姬、姜四族,也就是姒姓、子姓、嬴姓、姬姓、姜姓等氏族继承的华夏子孙),都可以不用去寻祖了,反正所有华人都是炎黄二帝的后裔。但我这样说,肯定中国姓氏里99%的人都会来反对我,怎么能这样去论问题?那就对了,我们既然不能这样说,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呢?就只能慢慢来,像走台阶一样,从最底层(最下面一辈按谱系往上)查寻,一步一步往上走,才能走到大厦顶端,才能找到先祖的出处,才能清楚知道我们的姓氏是怎么来的,经过了什么样的历史曲折!到那时,你“是匡易康,还是康改匡”自然见分晓!

        谨以此文献给热衷于家族事业的真正探索者!为名为利为权者请绕行!文章有不足之处,还请各位斧正!

珣公四十世孙 江西分宜花园 康天旭

QQ14055666

乙未年已卯月甲辰日

二0一五年三月二十九日

  

教授在《西域粟特移民聚落考》一文的开篇,有:

     粟特人,属于伊朗人种的中亚古族,在中國史籍中又被稱爲昭武九姓、九姓胡、杂种胡、粟特胡等。他们原本生活在中亚阿姆河和錫尔河之間的澤拉夫珊河流域,即古典文献所說的粟特地區(Sogdiana,音译作“索格底亚那”),其主要范围在今烏茲別克斯坦。粟特人长期受其周边強大的外族势力控制,先後臣属於波斯的阿契美尼德王朝、希臘的亚历山大帝国、塞琉古王朝、康居国、大月氏部、貴霜帝国、嚈噠国等。粟特人在各异族統治下,非但沒有灭绝,反而更增强了自己的应变能力,不僅保存了独立的王统世系,而且成为中古時代控制陆上絲綢之路的一個独具特色的商业民族。与此同时,在粟特地区的大大小小的綠洲上,在各族统治相对薄弱的时候,渐渐聚集成一個個大小不同的城邦國家,其中以撒馬爾干(Samarkand)为中心的康国最大,此外还有布哈拉(Bukhara)的安国,苏对沙那(Sutrushana/Ushrusana)的东曹国,劫布呾那(Kaputana)的曹國,瑟底痕(Ishitikhan)的西曹國,弭秣賀(Maymurgh)的米国,屈霜你迦(Kushanika)的何国,羯霜那(Kashana)的史国,赭時(Chach)的石国等等,不同時期,或有分合,史称“昭武九姓”。

     由于经商和战争等原因,粟特人在汉唐之间沿丝绸之路大批移居中国,在塔里木盆地、蒙古高原和中国北方,都有他们的移民聚落,散布十分广泛。他们经商、善战、信奉祆教、能歌善舞等特性,对中古中国的政治进程、“三异教”(祆教、摩尼教、景教)的传播、音乐舞蹈的繁荣昌盛等,都产生了深刻的影响。

     在《北朝隋唐粟特人之迁徙及其聚落》一文的开头,更有:

     多年来,学者门对汉文史籍中以国为姓的粟特人进行过仔细地爬梳,对入华粟特人的活动及其影响做过深入的探讨。近年来,有关入华粟特人的讨论又多了起来,这一方面是由于敦煌吐鲁番文书和唐代墓志资料的发现、公布和广泛利用,另一方面也是由于粟特地区考古工作成果的不断发表,进一步推进了汉文史料有关粟特种族、宗教、艺术诸方面记载的重新解释。

     本人的拙文自今天起开始介绍《鄯善/石城镇粟特人聚落中的康氏》。荣新江教授在《西域粟特移民聚落考》文中楼兰一节中,有:

     由和田东行,依次是且末和若羌两大绿洲。如上所说,前人已经考证出这两地均有粟特聚落。且末,唐高宗上元三年(676)改名为播仙镇,高宗武则天乾陵蕃王像中,有“播仙镇城主何伏帝延”名。(【笔者注】:播仙镇范围内,目前尚未发现有康氏族群。)若羌,唐初此地名鄯善,上元二年(761)改为石城镇,。敦煌写本《沙州伊地志》记:“石城镇……贞观中(627-650),康国大首领康艳典东来居此城,胡人随之,因成聚落,亦曰典合城。”以下记这一地区的新城(弩之城)、蒲桃城、萨毗城,均为康艳典所筑。由此可知,这里的粟特聚落是贞观年间(629-647)建立的。然而,粟特人在包括鄯善在内的楼兰地区驻足,却不始于贞观年间。……

     荣新江教授在《北朝隋唐粟特人之迁徙及其聚落》(2014年新版)中,有:

     鄯善是从且末向东的一个重要城镇。据敦煌写本s.367《沙洲伊州地志》云:

          石城镇,本汉之楼兰国,隋置鄯善镇。隋乱,其城遂废。唐贞观中(627-649),康国大首领康艳典东来,居此城,胡人遂之,因成聚落,亦曰典合城。上元二年(675)改为石城镇,隶沙洲。

          屯城,西去石城镇一百八十里,胡以西有大鄯善城,遂为小鄯善,今屯城也。

          新城,东去石城镇二百卌里,康艳典之居鄯善,先修此城,因名新城,汉之弩之城。

     蒲桃城,南去石城镇四里,康艳典所筑,种蒲桃于城中,因号蒲桃城。

     萨毗城,西去石城镇四百八十里,康艳典所筑。其城邻近萨毗泽。[5]

     《沙洲伊州地志》虽然是晚唐光启元年(885)的写本,但所据原本应是唐前期成书的《沙州图经》,只要我们对照一下敦煌写本p.5034《沙州图经》卷五所残存的文字[6],即可了然。所幸的是,这件在上元三年以后不久编成并抄好的官文书,在石城镇的部分最后,保存了晚唐写本《沙洲伊州地志》,所缺略的两行重要文字:

     一所祆舍:□(右)□(在)□□□(故)□(城)□(内),□(胡)□(人)□(所)□(立)□(焉)。[7]

     又p.2005《沙州图经》卷三“廿祥瑞”下,有“菖蒲海五色”条:

    右大周天寿二年(691)腊月,得石城镇将康拂耽延弟舍拔状称,其旧来菖蒲海浊黑混杂,自八月以来,水清彻底,其水五色。[8]

     《新唐书》卷四三下《地理志》(p20):“又西八十里石城镇,汉楼兰国也,亦名鄯善,在蒲昌海南三百里,康艳典为镇使,以通西域者。又西二百里至新城,以谓之弩支城,艳典所筑。”

     以上材料虽然伯希和在1913年已经有所论列,但他对康艳典与天宝二载(743)石国王婿康染颠(有)关的论说有误[9]。而且,这提到的“康国大首领康艳典,居此城,胡人遂之,因成聚落”一句,是对粟特聚落形成的典型描述,也是我们称这一类胡人殖民地为“聚落”的根据,因此不厌其烦的引出原文,再作必要的讨论。《新志》文字简略,似表明上元二年石城立镇时,唐朝即以康艳典为石城镇使通西域。直到武周天寿二年,这一职位仍由出身康姓的粟特人担任,这表明仍然是以粟特人为中心的聚落,而且是维胡人精神生活的教院。

     石城镇一带,是一个典型的粟特聚落。粟特人在家乡以城居为主,在随康艳典移民鄯善后,或者因旧城址而居(如石城镇、屯城),或者重新筑城(如新城、蒲桃城、萨毗城)。萨毗因近萨毗泽而得名。新城又名弩之城,弩之即粟特文nwc(Dictionary 6125),其为筑城的粟特人所记无疑。蒲桃城是善于种葡萄的粟特人所命名。至于粟特人把石城镇称作典合城,与《沙洲伊州地志》来源相同的敦煌写本《寿昌县地境》,此处写作“兴古城” [10],写本字形非常接近。王小甫先生认为“兴谷”原意为当作“兴胡”,即唐人指称粟特商胡的专名[11]。其说不无道理。

      康姓胡人有聚族而居的习俗,在康艳典麾下的粟特康氏,石城镇、屯城、新城(弩之城)、蒲桃城、萨毗城中究竟有多少康氏人家,有多少康氏先民?是数十人,是数百人,还是数千人?文献中没有记载;也缺乏考古材料的佐证。文献中有姓名的粟特裔康氏只有:康艳典、康拂耽延、康地舍拔状3人。康氏在若羌地区延续的时间从现有文献记载,推测贞观到武则天天授二年(691)至少是50余年;石城镇等城康氏粟特人的去向,据陈国灿先生以为《唐长安三年(703)三月敦煌县录事董文彻牒》中尚无从化乡,而景龙元年(707)西突厥阿史那阙啜忠节勒兵攻于阗坎城,大概迫使播仙镇和石城镇的粟特人东迁敦煌,这可能是从化乡的来历,也就是说去了敦煌。

     虽然《旧唐书》、《新唐书》中没有给康艳典单独立传,在《新唐书·卷四十三》下地理志 ○羁縻州条目,有:

     自蒲昌海南岸,西经七屯城,汉伊脩城也。又西八十里至石城镇,汉楼兰国也,亦名鄯善,在蒲昌海南三百里,康艳典为镇使以通西域者。又西二百里至新城,亦谓之弩支城,艳典所筑。又西经特勒井,渡且末河,五百里至播仙镇,故且末城也,高宗上元中更名。又西经悉利支井、祆井、勿遮水,五百里至于阗东兰城守捉。又西经移杜堡、彭怀堡、坎城守捉,三百里至于阗。

     据兰州大学历史系郑炳林教授《校注敦煌地理文书汇辑》记载:

     胡以西有鄯善大城,遂名为

     名屯城(43)。

     尺,下阔一丈五尺,上阔八尺。

     鄯善,先修此城,因名新城,汉

     二百卅里,去播仙镇城六百一(44)

     □见有百姓居住。

     丈,下阔一丈,上阔四尺。

     四里(45),艳典种蒲桃于城中,

     其川,东西阔三百七十步,长

    住(46)。

    二丈。

     其城康艳典造,近萨毗泽,

     四百八十里,山险(47),恒有吐蕃、吐。

田(?)九千二百九十五。

     □□不识顷亩多少,其

     衣服多以裘褐,商旅往来(48),    。

     粟。

     驴、羊、狗。

     (中缺行数不明)

     野狐、兔。

     兽。

     以□其食。

     一所僧寺:

     右在镇城中。

     六所道路:

     一道南路,其□□□□(镇东去屯)城一百八十里(49),从屯城取碛路,/由西关向沙州二千四百里,总有泉七所,更无水草。/其镇去沙州一千五百八十里(50)。/

     一道南路,从镇东去沙州一千五百里,其路由古阳/关向沙州,多缘险隘,泉有八所,皆有草,道险/不得夜行,春秋二时雪涤,道闭不通(51)。/

     一道从镇西去新城二百卌里,从新城西出取傍河/路向播仙镇六百一十里。从石城至播仙八百五十/里,有水草。从新城西南向蒲桃城二百四十里,中间/三处有水草,每所相去七十余里(52)。从蒲桃城西北/去播仙镇四百余里,并碛,路不通(53)。/

     一道南去山八十里,已南山险,即是吐谷浑及吐蕃境(54)。/

     一道北去焉耆一千六百里,有水草,路当蒲昌海(55)。/西度(渡)计戍河。/

  一道东南去萨毗城四百八十里(56)。/    :

     步,高二丈,下阔九步,

     无人居住,在石城镇东二十步(57)。

     高二丈五尺,下阔二丈五尺,/上阔八尺。/右见破坏,无人居住,在屯城西北五十步(58)。/

  二所蒲桃故城,并破坏,无人居止(59)。/

  一城周回二百五十步,高五尺已下。右在山头,垒石为城,去平川七百步,其山无水/草树木,北去艳典新造城四里。/

     一城周回一百卌步,高五尺已下。/右在平川,北去艳典新造城四里。/

     一所蒲昌海:

     右在石城镇东北三百廿里。据《汉书·西域传》,河有两/源,一出葱岭山,一出于阗,于阗在南山下,其河北流,/与葱岭河合,东注蒲昌海,一名盐泽者也。去玉[门]、/阳关三百余里,广袤三四百里,其水亭居,冬夏[不]/增减,皆以为潜行地下,南出于积石,为中国河焉(60)。/

     一所袄舍

  存。

     (44)二百卅里去播仙镇六百一:S.367号,新城“东去石城镇二百四十里”;据《新唐书·地理志),新城至播仙镇五百里。本卷六所道路中有石城经新城沿且末河至播仙镇之道,与此处里程相同。新城,《地境》亦有载。

     (45)四里:《地境》:“在石城北四里”,S.367号:“南去石城镇四里。”

     (46)本卷二所蒲桃城条有详载。

     (47)山险:S.367号作“山险阻”。

     (48)《汉书·西域传》:“鄯善当汉道冲,西通且末二百二十里。”《魏书·西域传》: “凉州既平,鄯善国以为'唇亡齿寒,自然之道也,今武威为魏所灭,次及我也。若通其使人,知我国事,取亡必近,不如绝之,可以支久。’乃断塞行路,西域贡献,历年不入。后平鄯善,行人复通。”又曰:“出自玉门,度流沙,西行二千里至鄯善为一道。” 《隋书·裴矩传》:“其南道从鄯善,于阗,朱俱波,度葱岭,……”自汉至唐五代,鄯善一直是中西交通贸易的必经之地。

     (49)一道南路□□□□城一百八十里:屯城西至石城镇一百八十里,缺字当作:“镇东去屯”。

      (50)《新唐书·地理志》:“又一路自沙州寿昌县西十里阳关故城,又西至蒲昌海南岸千里。自蒲昌海南岸,西经七屯城,汉伊脩城也。又西八十里至石城镇,汉楼兰国也,亦名鄯善,在蒲昌海南三百里,康艳典为镇使以通西域者。”S.367号、《地境》皆记石城东去沙州一千五百八十里,当指此道路。

     (51)《元和郡县图志》卷四十:沙州“西至石城镇一千五百里”,当指此道。《法显传》曰:“沙河中多有恶鬼、热风,遇则皆死,无一全者。上无飞鸟,下无走兽。遍望极目,欲求渡处,则莫知所拟,唯以死人枯骨为标识耳。行十七日,计可千五百里,得至鄯善国。”

     (52)本卷新城条所记新城西播仙镇,东至石城镇里程与此合。《新唐书·地理志》: “(石城镇)又西二百里至新城,亦谓之弩支城,艳典所筑,又西经特勒井,渡且末河,五百里播仙镇,故且末国也。”路线相合,但里程有异。《洛阳伽蓝记》卷五:“从鄯善西行一千六百四十里至且末城。”《大唐西域记》卷十二:“从此(且末)东北行千余里,至纳缚波故国,即楼兰地也。”里程与本卷相去更远。

     (53)蒲桃城西北去播仙镇四百里,当直线穿碛,缺水草难行,故不通。

     (54)即吐谷浑道,此道从鄯善东过索尔库里,经柴达木盆地至西宁,基本上沿着今天青海至新疆的公路。《洛阳伽蓝记》卷五“从吐谷浑行三千五百里,至鄯善城。”即此道.《资治通鉴》卷一八一大业五年炀帝“命刘权镇河源郡积石镇,大开屯田,扞御吐谷浑,以通西域之路。”

    (55)北魏灭北凉,沮渠无讳率部由鄯善迁高昌由此道;北魏大将万度击焉耆、龟兹亦由此道。《法显传》:从鄯替“复西北行十五日,到焉夷国。”

     (56)《地境》、S.367号及本卷萨毗城条有:“山险阻,恒有吐蕃,吐谷浑往来不绝。”拙作《沙州伊州地志所反映的几个问题》(《敦煌学辑刊》第十期)对此道亦有详考。

     (57)S.367号“鄯善城,周回一千六百四十步,西去石城二十步。汉鄯善城,见今墔(摧)坏。”《地境》同。

     (58)S.367号“古屯城,在屯城西北。”《地境》作“故屯城,在石城西北。”

     (59)《地境》、S.367号蒲桃城为几城不记,此卷足补二志不足。

      (60)去玉口阳关三百里及冬夏口增减:《汉书·西域传》作“去玉门,阳关三百里”,“冬夏不增减”,据以补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