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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国少将陶汉章

时间:2021-3-11 来源:家谱馆陶姓展区
陶汉章,1917年出生,江西省进贤县人。出身于五代书香世家,1931年就读洪都中学。初中毕业后,考入冯玉祥的汾阳军官学校。1933年在吉鸿昌领导的抗日同盟军司令部当参谋,追随吉鸿昌反蒋抗日。1933年参加中国工农红军,1935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荣获二级八一勋章、二级独立自由勋章、一级解放勋章等荣誉,平生著述颇丰,约有100余万字。

   土地革命战争时期,任湘赣军区红军学校第四分校教员、主任教员,湘鄂川黔军区红军学校第六分校教务主任,红二军团教导营副营长、营长,庆阳步兵学校队长兼教员。参加了长征。抗日战争时期,任八路军总部随营学校教员、支队长,中国人民抗日军政大学第二分校军教科科长、训练部副部长,晋察冀军区平北军分区参谋长,平西军分区参谋长,晋察冀军区直属机动旅参谋长,陕甘宁晋绥联防军教导二旅参谋长。

   解放战争时期,任冀中军区副参谋长,冀中野战军参谋长,晋察冀野战军第三纵队参谋长,晋察冀军区军政干部学校副教育长,华北军政大学教育长。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任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学院训练部副部长、军事科学研究部副部长、部长,训练总监部科学条令部副部长,军事科学院战术研究部副部长,广州军区参谋长,军政大学副校长,军事学院副院长、顾问。一九五五年被授予少将军衔。 曾获二级八一勋章、二级独立自由勋章、一级解放勋章。

   陶汉章将军的著作:《孙子兵法概论》 《军事问答一百题》 《游击战术纲要》 《参谋工作》。

人物生平:

出生

1917年1月,陶汉章出生于江西省进贤县的一个书香门第家庭。他的祖父文学、理学造诣极高,清末曾任直隶州知府,为官清廉刚正,深得百姓爱戴,后辞官返乡大办学堂,启蒙民智,为乡邻所称道。陶老的父亲陶南山是清末新潮派文人,擅长诗词、文赋、考古、水墨画,还精通医术,曾东渡扶桑学医,与鲁迅先生同窗。陶汉章就是在这种良好的家教氛围中成长的。他13岁来到南昌,先后读过匡庐中学和洪都中学。就在小汉章在洪都中学求学时,父亲不幸染病逝世,从此家道中落。陶汉章毅然作出了投笔从戎的选择——考取西北军官学校

从戎

1933年初,日本侵略者由东北南犯长城,冯玉祥在张家口组建起抗日同盟军,并急电西北军官学校入察哈尔准备抗战。陶汉章被分配到著名抗日将领吉鸿昌手下做机要通讯员。然而,在日军和国民党反动派的重兵打压下,抗日同盟军遭到重创,冯玉祥被迫下野,吉鸿昌也惨遭杀害。陶汉章辗转回到南昌,奔向红军。

参加红军不久,因陶汉章读过军校,理论素质相对较高,任弼时便把他分配到红军第四分校从事政治宣传和教学工作,主要教授班、排、连战术和单兵技术。

1934年秋,陶汉章被输送到红2军团工作,担任教导营副营长。

1935年秋,陶汉章任红2方面军教导营营长。

长征结束后,陶汉章受命来到八路军总部随营学校任队长兼教员,并随总部开赴华北抗日前线辗转办学。有一天,学校收到一封来自国统区的信函,信中希望八路军能为抗日军民提供一本关于开展敌后游击战的书,落款是“三联书店邹韬奋”。随营学校校长韦国清把这封信交给陶汉章说:“正好你教这一课,就由你来写吧。”陶汉章历经3个月,写成了17万字的书稿。

办学

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

根据形势的需要,晋察冀根据地建立了抗大二分校。这时,陶汉章被抽调到二分校,先后任教育科长和训练部副部长。抗大二分校的办校条件非常艰苦,物资供应极端缺乏,困难并没有阻止抗大二分校的成长壮大,学员人数从起初的1000多人猛增到4000多人,不仅培养了大批学员,还造就了一批有名的政治、军事、文化教员,如杜喻华、田牧、油江等。

1943年春,陶老调离二分校,任晋察冀军区平北12军分区参谋长,先后组织打了“反扫荡”、“麻雀战”、“地雷战”等一系列恶仗。抗战胜利后,他出任晋察冀野战军三纵队参谋长,先后参加指挥了平汉战斗、大同战斗、正太战役、保卫张家口战役、正定战斗、华北破击战、南北桥头战斗、新安战斗等。

在指挥作战的同时,陶汉章还完成了一项重要的任务,那就是撰写《参谋工作》一书。当时,任晋察冀军区政委的罗瑞卿决定要办一个高级参谋班。

由于解放战争的发展,对干部的需求扩大,中央决定成立华北军政大学,加快对干部的培训,并调陶老到军大任教育长。陶老在军大除亲自授课外,为适应解放战争迅猛发展的需要,还撰写了大量的军事著作,诸如《攻坚战的战术问题》、《步兵操练法》、《兵棋论》、《战役学是战术学的过渡阶段》、《哲学也是战略学的一部分》、《诗人往往是战略学的始祖》、《课外辅导问题》、《课堂讲授法》等。这对提高学员和指挥员的军事指挥艺术,夺取解放战争的胜利发挥了重要作用。

著书

建国后,在刘伯承院长亲自领导下,陶汉章参与了我国第一所正规化的最高军事学府——南京军事学院的创办,并任训练部副部长。他们以三更灯火五更鸡的精神,超负荷地工作,为我军培养了一大批高级军事人才。

陶老的《孙子兵法概论》写成后,在国内外产生了巨大影响。并有美国、英国、马来西亚、新加坡等5个国家的译本,在世界数十个国家出版发行。

蒙难

1973年,陶老在广州军区任参谋长期间,“四人帮”以莫须有的罪名强加于他。“蒙难”后,军委调他回北京工作,经叶剑英批准任军政大学副校长和其后的军事学院副院长。在林彪、“四人帮”大搞“空头政治”破坏军队建设,使军事学术研究停滞不前,军事院校名不副实的情况下,陶汉章始终力主恢复军事教学。他先后撰写了《院校要走在训练改革的前列》、《关于现代战争特点的探讨》、《亚热带山岳丛林战斗要则》、《关于建立一支快速反应部队的意见》等学术著作和论文。陶老不仅在军事学术研究领域中充当了尖兵,而且始终坚持讲课,深入教学第一线。

晚年

陶老离休后的生活很规律。除了撰写书稿外,他十分关注国内外大事,每天都要看《人民日报》、《参考消息》,还喜欢看《作家文摘》、《炎黄春秋》等杂志。据陶老的夫人汤景秀老人介绍,陶老对文字有种特殊的感情,哪怕是张小纸片他也会看上半天。记者采访陶老时,送给他几本《老友》杂志,他顿时爱不释手,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陶老年事高后患有耳疾,平时不太爱说话,但他有一大爱好,那就是逛超市。汤老说,陶老一逛超市,就特别兴奋,好像回到了年轻时代,充满了活力。他过去战争年代养成的老习惯依然没有变,逛超市时喜欢买腊肉、咸鱼吃。汤老介绍说,非典时期,陶老一直密切关注着非典形势的发展,他也按照要求尽量少外出。

著书经历:

   半个世纪后的“馈赠”

   1994年,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原副院长陶汉章将军在北京参加黄埔军校70周年纪念会,邂逅一位从台湾来的国民党老军人,谈起当年国共两党合作抗日的情景,老军人说:“1938年我们在湖南衡山集中一批从抗日前线各战区调来的军官,学习八路军的游击战术,其中有一本教材叫《游击战术纲要》……”陶汉章的眼睛突然一亮!忙问道:“哎,那书的作者是谁?”“叫‘陶剑青’。”“哦,鄙人是也。”老军人瞪眼傻看了陶汉章好一会儿,突然起身一个立正,向陶将军敬了一个标准军礼后拱手道:“哦,在下有眼不识泰山!陶先生,原来你就是我的老师?”“不敢不敢。”国共两位老军人热情握手。

   原来,1936年,19岁的陶汉章任八路军随营学校支队长兼军事教员时,八路军政治部主任邓小平交给随营学校校长韦国清一封信。信是重庆三联书店负责人邹韬奋写来的,希望八路军写一本开展敌后游击战争的书,韦国清便将这一任务交给了陶汉章。由于战斗频繁,陶汉章辗转了许多地方,艰苦奋斗了几个月,才完成了这本17万字的军事论著。

   书稿寄到重庆后,不久,就从重庆寄来一笔十分奇特的稿费——一捆邮票。当时国共各自辖区货币不通,唯有邮票可以通行。由于游击作战住址不定,陶汉章也无暇询问书稿之事,故几十年中,从未见到过书稿的一个铅字……

   现在,陶将军得知书稿确已成书,立即托朋友在重庆查寻。阿弥陀佛,友人经过几番周折,终于在重庆图书馆查到一册孤本,立即作为“馈赠”寄给他,他这才看到了自己多年前的著作。

   1970年的一天,我和几位战友在阅览室看杂志,无意中看到一幅标有“陶汉章”照片的文章,觉得有些面熟。朋友说世上相似的人多着呢,他是将军,军科院副院长,你能见过?

   将军?副院长?我慢慢回忆。啊,终于想起来了:1954年秋,我部刚从朝鲜回国不久,那时,我在师部无线电报务训练队当班长,被抽调到南京军事学院配合司令部搞演习,教三位首长使用电台。首长们不按规定,拿着话筒乱呼乱叫:“小羊、小羊,我是老虎,我想吃你!听到没有?请回答。”我提醒说:“首长,无线电台有纪律,按规定是不许乱呼叫的。”但他们还是开着玩笑乱呼乱叫。这时,一位干部陪着一名苏联顾问走进来严肃地说:“哎,你们怎么不听小同志的话?他现在就是你们的老师!”几位首长当即起立回答道:“是!陶教官,我们马上改!”

   无疑,“陶教官”就是这位陶汉章将军。

   陶汉章是位江西老表。上世纪30年代初才十七八岁,他就利用早年在冯玉祥将军创办的“西北军官学校”学到的军事知识,为中共江西苏区工农红军编著了一本训练大纲——《军事问答一百题》,这是他军事理论的“处女作”。没想到80年代后期,他竟然当了美军海湾战争的“军师”。

   那是上世纪80年代末,美军远征海湾战争第一次打伊拉克。战争正打得热火朝天,未决胜负。这时,中国有关方面得到一个消息——说海湾美国海军陆战队的将领中流传着一本中国的《孙子兵法》。中国的《孙子兵法》怎么跑到美国去的呢?一时成了一个“谜”。有关方面颇费了一番周折,才从大洋彼岸搞来一本英文版的《孙子兵法》。原来,这并不是2000多年前的那份“文物”《孙子兵法》,而是后人写的《孙子兵法概论》。重视知识产权的美国人,在书的封面上清楚地印着一个中国人的名字——陶汉章。

   这本《概论》,还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陶汉章在南京军事学院当教官时,在院长刘伯承元帅授意下写成的。多年中数易其稿,1985年才出版。不久就被中国驻联合国一位武官译成英文,在美国纽约史特林公司出版,开始并没引起人们的注意。海湾战争爆发后,有人向美国国防部推荐该书,但只买了100本发给参战的高级将领。紧接着,美国军事书籍俱乐部和星条旗出版社又买了一批,推荐给美国参战的海军陆战队。

   陶汉章将军的名字,从此便在美国军界名声大震。美国国会高级顾问布尔津斯基给陶汉章将军写信说:“我读了你的书,不仅我个人受益,我相信所有读了这本书的人都受益。”不久,美国亚拉巴马州的州务卿派员专程前来中国,把“亚拉巴马州荣誉州务卿”的称号,授予正在广州疗养的陶汉章将军。

   聂帅颁奖,朱总要喝“状元红”

   军人常常自谦“一介武夫”。当过干事、写过文章、编过剧本、演过戏的陶汉章,却一直没有忘掉想当军事指挥官的梦。1947年,解放战争的战略反攻即将开始,陶汉章在晋察冀军区第三纵队任参谋长,正谋划着大展军事宏图之梦呢,谁料,一张奇特的“借条”破坏了他的美“梦”。正是这张“借条”,使他向一名军事理论战略家迈进了一大步。

   一天,军区副政委罗瑞卿找到他说:“现在解放战争发展很快,我们急需高级参谋人才,因此想搞一个高级参谋训练班,准备让你去干这个事。”

   陶汉章本不情愿,但又不好违命,便使了一个“缓兵之计”说:“罗副政委,那请你和杨成武同志讲一下,如果他同意,我就去。”罗瑞卿找到杨成武,杨成武原本也不愿意放,但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也不好明“顶”,便有意设了个难题:“罗副政委,你能不能写个条子,说明暂借陶汉章半年。”“那好,半年就半年。”罗瑞卿当即就掏出笔来真的写了张借条。这下,杨成武才后悔地暗暗叫苦:唉,真是“作茧自缚”,反被自己“将死”了。就这样,陶汉章开始了他的军事教官生涯。

   陶汉章广泛深入地研究了中外战史理论,结合我军几十年的实战经验,写成了一部重要军事学术论著——《参谋工作》。于是,被调到华北军政大学任副教育长。

   学术界对《参谋工作》评价很高,华北军区司令员聂荣臻给陶汉章颁发了嘉奖令,并发给他奖金300元。这笔好似“天文数字”的奖金,可超过他6年多的津贴呐!(当时他每月的津贴只有4元)。教育长谭家述开玩笑说要吃他的“大户”。有人要求喝茅台酒,朱老总则说:“陶汉章中了状元,我们要喝他的状元红。”

   如今,年已92岁高龄的陶汉章将军,已从军事科学院副院长位置上退下来,但仍担任着“中国战略学会高级顾问”和“中国孙子兵法研究会名誉会长”,他依然笔耕不辍。他的论著从理论与实战的结合上,对于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军事战略理论研究,作出了重大贡献。

个人荣誉:

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曾获二级八一勋章、二级独立自由勋章、一级解放勋章。

个人著作:

陶汉章将军一生著述颇丰,约100余万字。最为其得意者有五本:

书之一——《军事问答100题》。此书以问答形式组织,共有100题。如:什么叫进攻?什么叫防御?什么叫追击?皆一一答之,通俗,易懂,好记。1934年陶汉章将军于湘赣军区红军学校任战术教员时所编。遥想当年布衣草鞋之红军,捧读此书,必如饮甘露也。其书乃油印本,据云于红军连队流传甚广。

书之二———《游击战述纲要》。此书为三联书店出版于1939年,邹韬奋先生约写,陶汉章将军主笔,署名陶剑青。1992年某日,陶汉章将军参加黄埔军校同学会。一国民党将军言及开展敌后抗日游击战时,感慨曰:“其时没有经验,幸亏得到八路军一本《游击战述纲要》,帮了大忙。”陶汉章将军问:“可记得此书作者?”答曰:“陶剑青先生!”陶汉章曰:“鄙人是也。”国民党将军起身拱手:“久仰!久仰!”经其介绍,陶汉章将军始睹《游击战述纲要》一书真容,距该书出版已54年矣。

书之三———《参谋工作守则》。此书源于1948年夏晋察冀边区军政干部学校的成立。其时,陶汉章将军任教育长兼高参班主任。首期高参班从晋察冀各部队抽调了80多名干部参加。陶汉章将军边授课,边整理教材,约半年时间,遂成30万字书稿,始题名为《八路军的参谋工作》,后改为《参谋工作守则》。该书出版后,风行解放军各部队,华野、二野、三野、四野均有不同版本。华北军区司令员聂荣臻向陶汉章将军颁发一等奖章和300元稿酬。陶汉章将军告余:“其时,一名士兵一个月津贴只1元,干部5元。300元相当于现在的3000元啊!”

书之四———《热带丛林作战》。此书军队内部发行。陶汉章将军于1977年,1979年对越自卫还击战中由《解放军报》连载,并下发到所有参战部队。其时将军任解放军军政大学副校长。

书之五———《孙子兵法概论》。有报道云,海湾战争中,美国海军陆战队人手一册《孙子兵法》。故美国人深谙:“夫兵久而国利者,未之有也”,“故兵归胜,不贵久。”此《孙子兵法》即陶汉章将军所著《孙子兵法概论,1985年10月出版,有美国、英国、马来西亚、新家坡等五个国家译本,于世界数十个国家出版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