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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氏名人-国父之子孙科

时间:2021-3-11 来源:家谱馆孙姓展区
孙科(1891年10月20日-1973年9月13日),字连生,号哲生,广东省中山县南朗镇翠亨村人,国父孙中山先生长子,其母是孙中山的原配夫人卢慕贞。

早年留学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毕业。1907年加入同盟会,1917年任孙中山大元帅府秘书、参议院议长秘书。1921年任广州市市长。1947年任南京国民政府副主席,1949年辞职,后长期旅居香港、法国、美国等地,1965年任台湾“总统府”高级咨议。1973年9月13日在台北逝世,埋葬于台北市阳明山第一公墓,享年82岁。

孙科是孙中山先生长子,其母是孙中山的元配夫人卢慕贞。

孙科幼年随母赴檀香山依孙中山长兄孙眉为生,16岁考入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1916年毕业后进哥伦比亚大学研究院,专攻政治、经济,回国后历任政府要职,曾三任广州市长,两任立法院长,还担任过交通、青年、铁道等部的部长,以及行政院长等职。1947年并任国民政府副主席。1949年去台湾,1951年赴法国,1952年移居美国。1965年任台湾“总统府”资政,1966年任台湾“考试院”院长。1973年9月13日病逝于台北,终年82岁。

在翠亨村的照片仅存三张

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记者前往孙中山故居纪念馆。采访过程中,才知道孙科四岁就随母离开翠亨村到夏威夷逃难,年幼时在翠亨村留下的生活片段已早消逝在漫长的岁月中,成年后步入政坛的孙科在翠亨村留下的足迹也只停留在史书的简单记载,甚至在如今的翠亨村也没有流传过孙科在翠亨村的大小故事。

沿着故居正门而入,绕过客厅右拐,甚至穿遍整个房子,只有孙中山的卧室、书房,孙眉的卧室等,并不见有孙科的房间。孙中山故居纪念馆工作人员告诉记者,孙科很小就离开翠亨村,村里和纪念馆对他的记载极少。记者跑到故居后面的农业示范区,希望能感受孙科童年玩耍的踪影。农业区内稻田、蔬菜、瓜类等各种农作物井然有序,走在田埂边,不时有些小青蛙受惊跳入水沟,且能闻到阵阵荡漾在空气中的稻花香。田地前面是一些断瓦颓垣,村民说那是当年村里为防盗贼而建起的围墙,记者还听说旧时村里小孩是很少到围墙外游玩的,特别对于不超过四岁的孙科来说,估计到围墙外的机会更少。[1]

在纪念馆二楼关于“孙中山子女”展示厅里,有一专门展示孙科的展览间,记者发现里面文字和图片并不多,只是粗略地记载着孙科一生某些重要时期,照片更是少得可怜,特别是孙科在翠亨村所拍的照片。孙中山故居纪念馆有关专家介绍,目前该馆保留有三张孙科在翠亨村的照片,一张是孙科站在故居水井旁所拍,因为当年父亲孙中山就是在水井边出生的;一张是孙科夫妇在翠亨村的合影;另一张是孙科一家的全家照。

孙科一生有几次比较正式回到翠亨村,除1916年至1917年间外,一次是1931年,他回家乡主持筹建私立总理故乡纪念中学,也即是今天的孙中山纪念中学;第二次是1947年,其母卢老夫人80大寿,孙科以国民政府副主席的身份荣归故里,在纪念中学广场大摆寿席,宴请乡亲父老。

檀香山留下美好童年

谈起孙科,还得从檀香山说起。1891年10月20日,孙科生于香山县翠亨村。在四岁那年,和襁褓中的妹妹、祖母杨太夫人、母亲卢慕贞,在同乡的带领下漂洋过海投奔在檀香山经商的大伯孙眉。若干年后,他才懂得是因为父亲孙中山1894年领导的广州起义失败,全家才被迫背井离乡,流落异域的。孙眉在檀香山经商致富,孙科初到檀香山,因为年纪还小,再加上附近没有学校,就没有正式读书。不过,卢慕贞尽管文化程度不高,但她像所有传统的中国妇女一样,望子成龙。她教儿子念《三字经》、《千字文》等,又教儿子临摹字帖。大约过了两三年,孙眉才请来同乡一知识分子为孙科授课,还召集附近的十几个华侨儿童,在离农庄一里多远的地方,盖了一幢木房,办起了私塾。年幼时《四书》、《五经》、《昭明文选》等一类的中国古书,使孙科在这段时期里打下了较扎实的国文基础。

檀香山,给孙科留下了美好的童年。据故居纪念馆工作人员介绍,史料记载,孙科回忆过,那是一处人烟稀少的偏僻地区,不容易找到一个和自己年龄相当的玩伴。好在牧场里养不少的马和牛,一天到晚尽逗着那些牲口玩,倒也十分快乐。孙科晚年不无自豪地说,“我六七岁时就学会了骑马;马是没有鞍子,只在马头上系一根绳子,即纵身跃上马背,到处驰骋。有一次不慎从马背上翻下来,跌破了头,我怕大人斥责,影响以后骑马的乐趣,所以忍住疼痛一声不吭,装得蛮不在乎的样子。此外,我也经常帮助大人做些挤牛奶的活,有时还跟着大人把农产品运到市场去销售。”[2]

蒋介石棋子  

1965年10月29日,一架日本航空公司的班机在台湾松山机场降落。机场上聚集着在台湾的政要和各界名流达1000余人,他们在等待着一个“特别”人物的到来。[3]

飞机落地后,机舱门打开,只见孙科面露笑容走下飞机,频频颔首向欢迎人群致意。这是孙科在去美国十几年之后,重又投入到国民党的怀抱。

在蒋经国的陪同下,孙科一行驱车前往阳明山宾馆。稍事休息后,孙科夫妇及公子孙治平夫妇前往台北市中心的饭店,出席马超俊、梁寒操、郑彦棻等为其举行的洗尘之宴。

当晚的宴会上,孙科对《中央日报》记者发表谈话,说:“这次自美返回,是为参加国父百年诞辰纪念,了解岛内进步情形,并会晤阔别多年的亲友故旧。”

孙科返台,名义上是参加“国父百年诞辰”纪念,但这不过是个借口,实际上他已准备长期落户台湾,但对外似乎不便明说。他希望自己能风光地、体面地受到款待,毕竟他在美国已经孤独了许久,所以心理上不希望在返回台湾时被冷落。

10月30日,孙科由蒋经国、郑彦棻陪同,自台北乘坐专机,飞抵台湾南部晋见蒋介石,并由此拉开了他回台非常之行的序幕。

蒋介石设午宴款待孙科,席间两人都极力回避过去不愉快的往事。他们坐在一起,只是叙叙家常,不时偶露笑声。午后,孙科乘机返回台北。

从这天开始,孙科进入了他人生的又一“高峰”期。一直到12月底,孙科是台岛最为忙碌的人物,出镜的频率甚高,不是参加宴会,就是请他讲演、参观、揭幕、剪彩、接见,他应接不暇。也许是多年的守望,也许是似曾相识的感受,75岁高龄的孙科精神抖擞,一一应对。

孙科没有想到的是,国民党败退台湾,他本人辞去副总统远赴海外十几年后,他又一次成了蒋介石手中的一枚棋子。

时光飞逝,当年的故旧,不少已撒手人寰。上了年纪的人更容易怀旧,孙科当年没能参加逝友的葬礼,如今回台了,不能不去他们的墓上看一看,掬一把土,寄托哀思。孙科相继去了陈诚、于右任的墓前致祭,并到公墓吊唁了许世英、吴忠信、蒋梦麟、朱家骅、洪兰友、俞鸿钧、傅秉常、钱新之等老友。其后,他又参加了居正夫妇灵骨安葬礼,祭拜了哥伦比亚老同学胡适博士。触景生情,孙科颇为伤感,不断叹息着岁月无情,人生苦短。

这时的孙科,就像明星演出一样,马不停蹄地赶场子,忙得不亦乐乎。那一阵,孙科恨不能分身有术,许多单位不得已,只好合在一起恭请他。

1966年11月12日这一天,是孙科返台一系列活动的高潮。上午,他参加了各界举行的“庆祝国父百年诞辰纪念大会”。下午4时,“国立中山博物院”大厦举行落成典礼,孙科主持“国父”铜像揭幕后致辞:“在南京中山陵的国父白大理石像,是1928年聘请法国名雕塑家塑造的,现在这座铜像模型大小一样,稍微低一点,现在大家对国父都有‘高山仰止,景行行止’的感想,个人谨向国人与铸造国父铜像,筹建博物院的有关人士致谢。”

12月16日中午,中国国民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的在台代表李宗黄、张知本、黄季陆等聚餐,欢迎同为代表的孙科。算一算时间,那已是41年前的事了,如今老友重逢,颇为动情,若不是他们命大,恐怕只能在另一个世界相会了。

在近两个月的忙碌之后,孙科总算归于平静,可以安坐在家中。

在蒋介石提名下,孙科接任了“考试院”院长一职。消息传出,反应不一,有人认为以他的学识与资望,未免大材小用;有人觉得他淡出政坛多年,重又回到台湾做官,有点“鬼迷心窍”。孙科对于外界的批评,少加辩白。孙科接“考试院”,按理可入住院长官舍,那是位于“考试院”斜对面一座宽大雅静的平房。可他却将其改为“考试院”图书馆,供属下充作进修场所,自己则与家人仍住在旧房。

孙科晚年,可谓是精神领导“考试院”达7年之久。他只把握政策,至于具体工作,则放手由部属去做。“考试院”在他的领导下,的确做了不少事,行政部门和人事单位主官对他非常尊重,“两院”协调密切,凡事也就迎刃而解。

1973年9月13日下午5时,孙科突发心脏病,在台北荣民总医院结束了他的一生,终年83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