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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美术史论家薄松年

时间:2021-2-01 来源:家谱馆薄姓展区

薄松年,著名美术史论家。1932年生,河北保定人。1950年毕业于保定师范学校。1984年获得文化部及中国美术家协会联合颁发的年画研究奖。2008年被中国美术家协会评为对国家有突出贡献的美术史家。现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先后任中央美术学院美术史系教授、中国美协年画艺术委员会委员、炎黄艺术馆艺术委员会副主任、中国大百科全书美术卷编委、中国民间美术全集编委及顾问、《中华艺术通史》(国家文化重点工程)特约审稿专家、中国民间文化抢救工程专家委员会委员等。


个人履历  

1932年出生于河北保定,幼年孤贫。父离家到河南安阳做职员,抗战初期失踪,很可能亡于战乱。由母亲含辛茹苦抚养成人,在保定读完小学、初中。 

1950年毕业于保定师范学校,启蒙美术教育受教于汪慎生弟子范学礼先生(1914—1985)。 

1952年进入中央美术学院绘画系学习,师从著名美术史家王逊教授。 

1955年毕业后留校从事中国美术史教学。先后曾开设中国美术史、中国绘画史、宋代美术(断代史)等课程。改革开放后曾代理美术史系副系主任一年,并任硕士研究生导师。除在美术史系教学外,还在年画连环画系(后更名为民间美术系)开授民间美术概论、中国年画史等课程。 

1984年获得文化部及中国美术家协会联合颁发的年画研究奖。当年参加《中国大百科全书》编纂,任编委及《中国绘画》分支主编。 

1990年8月至1991年10月应美国加州伯克莱大学之邀,以访问学者身份去该校参加民间文化研究及讲学。

1992年退休,但仍担任部分教学。 

1992年及2000年两度参加《中国民间美术全集》编纂。 

1993年,荣获国务院颁发的政府特殊津贴。 

2000年参加民间文化抢救工程。 

2008年被中国美术家协会评为对国家有突出贡献的美术史家。 


学术成就

薄松年的著作有《中国美术通史》(隋唐及宋辽金两 卷)、《中国绘画简史》、《中国年画史》、《吉祥图案及家庭诸神》(英文版)、《中国年 画》、《中国门神画》、《中国灶君神马》、《中国民间美术全集》(山西卷)及《南宋四家 》、《郭熙》、《赵佶》、《马远》、《 黄公望》等古代画家研究专著。  


特色研究

木版年画是中央美术学院图书馆重要的特色收藏之一,其总数达到4000多种。央美收藏年画的历史始于上世纪50年代,与著名美术史学家薄松年密切相关。当时,薄松年尚不到30岁,喜欢研究年画的他四处寻访,从天津、河南、江苏、福建等地搜集了不少年画。央美收藏的年画中,大半都经过薄松年之手。  

中国最早的年画,大多数描绘的是“把门”的财神,它们黑面浓眉,威武可怕,而随着时代发展,凶恶的门神渐渐被民间艺人“改版”,他们在古老的木板上刻出具有现代感的洋伞,漂亮时髦的女郎。有趣的是,早在晚清时期,人们就在木板上雕刻出了身着长裤,头顶皮帽的女子骑在自行车上,其实作者还不一定知道自行车倒底为何物呢? 

薄松年说,在中国绘画史上,最先反映时尚情趣的,就要数年画了。在年画中,最早出现京文化,后来又出现表现甲午战争、鸦片战争的作品,那些最先表现上海高楼、天津马路的传统艺术品,也是年画,而中国传统的山水画里,似乎远没有这样丰富的想象力。 

艺术家们开始大面积为年画“会诊”,他们想出各种手段:把古老的年画嫁接到现代产品当中,开发出刺绣年画、年画衫、手绘折扇、年画册、年画贺年片、年画挂历等现代人喜爱用品。 

薄松年说,随着群众生活水平的提高,各种电子产品大量涌入家庭,很多年轻人挂着明星的大幅照片,已不清楚什么是传统年画了。但是,真正有生命力的艺术品依然生长在民间,它与百姓同在,它保存着古老的制作工艺,它表现着现代人的生活,中国年画就走在传统与时尚之间。

 

敬业精神

薄松年年轻时曾在保定师范学校就读。早年他从事乡村教育时,就对民间美术和戏曲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开始了民间年画的搜集。1952年,薄松年考入中央美术学院绘画系深造,但他毕业时并没有选择绘画,而是留校当了一名中国绘画史的教师。那时他已深切地感到,民间美术在中国美术史上几乎是个空白,他想填补这项空白。从20世纪50年代中期起,他曾先后到天津的杨柳青、苏州的桃花坞等地进行考察,积累了大量的资料,并在教学中加以运用,且撰写论文发表。是出于兴趣,更多的是出于社会责任感,在此后的几十年中,薄松年与中国民间美术结下了不解之缘。大江南北,田野阡陌,处处留下了他的脚印。他以超前的思维和严谨的治学态度,为中国民间文化遗产的抢救提供了理论依据,为中国民间美术积累了大量宝贵财富,在海内外产生了深刻影响,多次应邀赴美国,韩国和台湾等地讲学。 

薄松年说:“民间文化是经历了数千年的积淀而形成的,已经浸透到民族心灵的方方面面,它对研究中国历史的发源和延续乃至未来的发展,都有着不可估量的意义。民间文化是我们的根,根没有了,民族的精神和灵魂也就失掉了载体。在目前的社会转型期,急功近利让相当一部分人忽略了它的文化与经济价值。因为我们的出发点和最终目的,就是给后代留下一些东西。假使这一点都做不到,我们就会成为历史的罪人。我不想问别人怎样看待这个问题,我只想当一只蚂蚁,老蚂蚁,与我的同道一起,去把这块难啃的骨头啃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