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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官吏娄机

时间:2021-2-21 来源:家谱馆娄姓展区


简介

娄机(1133—1212),字彦发,南宋绍兴年间嘉兴人。居枫泾镇。曾祖娄亿,祖娄乾耀,俱为将仕郎。父娄寿,南宋绍兴三十年(1160)以奉议郎知崇安军事,乾道二年(1166)进士,授盐官尉。历含山县(在安徽省)主簿、於潜县丞、江东提举司干办公事、安西知县、太常博士、秘书郎等职。娄机是著名的小学大家和历史学家,著有《历代帝王总要》。

经历

娄机居官以安民节财为重。任职含山期间,七次兼理邻县,都以治理有方而闻名,铜城有84圩毁于风暴,为尽快修复,娄机召集三千民工,器用材料一律由官方支付,调动了百姓的积极性,20天就竣工。娄机还主张“轻赋税,正版籍,简刑狱,兴学校”,任太常博士秘书郎兼资善堂小学教授期间,每以“事亲、修身、治国、爱民”四事教诲太子。擢监察御史。嘉泰元年(1201年)韩侂胄倡议北伐,收复中原失地,娄机主张“广蓄人才,积财备物”,竭力劝阻,反对仓促北伐。认为兵卒骄逸,财力未裕,万一战争旷日持久,反而祸国殃民,未被采纳。后进至太常少卿兼中书舍人,朝廷派他到荆州、襄州宣谕北伐(宣布开边命令),他抗拒说:“使往慰安人情则可,必欲开边启衅,有死而已,不能从也。”(如让我去安定人心,我愿往;若是挑起战争,我宁死也不去。)北伐战争开始后闻泗州捷报传来,他忧心忡忡,愈增忧愁。说惟恐进锐退速,兵祸愈深(“假如就此成功,一雪前耻,我虽死也幸;就伯进得快退得也快,祸患就更深了”)。御史邓友龙揭露他阻挠北伐的言行,遂被罢官。开禧二年(1206年),韩兵败求和,被朝廷所杀。韩侂胄死,复召为吏部侍郎兼太子左庶子。他进言道:“过去,权臣出于炫耀之私念,以致祸国殃民,今后行事定要秉公无私”。调任礼部尚书,擢同知枢密院事,进参知政事。他经常指出并纠正政事上差错,奖掖人才。嘉定二年(1209),上书告老,皇太子竭力挽留,又以资政殿学士知福州,力辞不就。后以资政殿学士提举洞霄宫致仕。卒年八十。死后赠金紫光禄大夫。 

作品

他对书法造诣极深,虽片纸数字,也被人珍而藏之。著作有《班马字类》、《古鼎法帖》、《汉隶字源》、《广干禄字书》、《历代帝王总要》等。事迹收录于《宋史本传》、《汉隶字源序》。故居在嘉兴府学宫前(今嘉兴市人民政府院内),早毁。

《宋史·娄机传》娄机,字彦发,嘉兴人。乾道二年进士,授盐官尉。丁母忧,服除,调含山主簿。郡委治铜城圩八十有四,役夫三千有奇,设庐以处之,器用材植,一出于官,民乐劝趋,两旬告毕。七摄邻邑,率以治绩闻。调于潜县丞,轻赋税,正版籍,简狱讼,兴学校。遭外艰,免丧,为江东提举司干办公事,易淮东,已而复旧,改知西安县。巨室买地为茔域,发地遇石,复索元价。机曰:“设得金,将谁归?”通判饶州,平反冤狱。蜀帅袁说友辟参议幕中,不就,改干办诸司审计司。转对,请裁损经费,又论刑名疑虑之敝。迁宗正寺主簿,为太常博士、秘书郎,请续编《中兴馆阁书目》,又请宽恤淮、浙被旱州县。

时皇太子始就外傅,遴选学官,以机兼资善堂小学教授。机日陈正言正道,又以累朝事亲、修身、治国、爱民四事,手书以献,太子置之坐右,朝夕观省。随事开明,多所裨益。迁太常丞,仍兼资善。旋迁右曹郎官、秘书省著作郎,改兼驾部。都城大火,机应诏上封事,力言朝臣务为奉承,不能出己见以裨国论;外臣不称职,至苛刻以困民财;将帅偏裨务为交结,而不知训阅以强军律。时年七十,丐闲,不许。太子得机所著《广干禄字》一编,尤喜,命戴溪跋之。擢监察御史,讲未退而除命颁,太子恋恋几不忍舍,机亦为之感涕。

论京官必两任、有举主、年三十以上,方许作县。又论郡守轻滥太甚,贻害千里。苏师旦怙势妄作,蒙蔽自肆,语及者皆罪去,而独惮机。韩侂胄议开边,机极口沮之,谓:“恢复之名非不美,今士卒骄逸,遽驱于锋镝之下,人才难得,财力未裕,万一兵连祸结,久而不解,奈何?”侂胄闻之不说,其议愈密,外廷罔测。又上疏极论:“虽密谋人莫得知,而羽书一驰,中外皇惑。”侍御史邓友龙初不知兵,腾书投合,妄荐大将,既召还,专主此议。机语友龙曰:“今日孰可为大将?孰可为计臣?正使以殿岩当之,能保其可用乎?”

迁右正言兼侍讲,首论广蓄人才,乞诏侍从、台谏、学士、待制、三牙管军各举将帅边郡一二人,召问甄拔,优养以备缓急。进太常少卿兼权中书舍人,诏遣宣谕荆、襄,机昌言曰:“使往慰安人情则可,必欲开边启衅,有死而已,不能从也。”泗州捷闻,愈增忧危,且曰:“若自此成功,以摅列圣之宿愤,老臣虽死亦幸,谪官,但恐进锐退速,祸愈深耳。”友龙至不能堪曰:“不逐此人,则异议无所回。”机遂以言去。

侂胄诛,召为吏部侍郎兼太子左庶子,还朝,言:“至公始可以服天下,权臣以私意横生,败国殄民,今当行以至公。若曰私恩未报,首为汲引,私仇未复,且为沮抑,一涉于私,人心将无所观感矣。”又言:“两淮招集敢勇,不难于招而难于处。若非绳以纪律,课其勤惰,必为后害。”仍请检校权臣、内侍等没入家赀,专为养兵之助。机里人有故官吏部,丧未举而子赴调者,机谓彼既冒法禁,而部胥不之问,即挞数吏,使之治葬而后来。闻者韪之。

兼太子詹事,著《历代帝王总要》以裨考订。迁给事中。海巡八厢亲从、都军头、指挥使年劳转资,恩旨太滥,乞收寝未应年格之人,年已及者予之,帝称善良久。飞蝗为灾。机应诏言:“和议甫成,先务安静,葺罅漏以成纪纲,节财用以固邦本,练士卒以壮国威。”

迁礼部尚书兼给事中,擢同知枢密院事兼太子宾客,进参知政事。当干戈甫定,信使往来之始,疮痍方深,敝蠹纷然,机弥缝裨赞甚多。尤惜名器,守法度;进退人物,直言可否,不市私恩,不避嫌怨。有举员及格,当改秩作邑而必欲朝阙,机曰:“若是则有劳者何以劝?孤寒者何以伸?若至上前,自应执奏。”堂吏寄资未仕,而例以升朝官赏陈乞封赠,机曰:“进士非通籍不能及亲,汝辈乃以白身得之耶?”嘉定二年八月,行皇太子册命,机摄中书令读册。九月祀明堂,为礼仪使。数上章告老,帝不许,皇太子遣官属勉留之。以资政殿学士知福州,力辞。提举洞霄宫以归,遂卒,赠金紫光禄大夫,加赠特进。

机初登第,其父寿戒之曰:“得官诚可喜,然为官正自未易尔!”机抚其弟模、栋,卒为善士。居乡以诚接物,是非枉直判于语下,不为后言,人惮而服之。称奖人才,不遗寸长,访问贤能,疏列姓名及其可用之实,以备采取,其所荐进,亦不欲人之知也。所著复有《班马字类》。机深于书学,尺牍人多藏弆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