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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郜元宝

时间:2021-2-02 来源:家谱馆郜姓展区
简要介绍:郜元宝,男,汉族,1966年生于安徽铜陵,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中国现当代文学专业博士生导师。曾为台湾大学客座教授、悉尼大学访问学者、韩国高丽大学客座教授等。研究领域有中国现代文学史、当代文学评论、郜元宝,男,汉族,1966年生于安徽铜陵,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中国现当代文学专业博士生导师。曾为台湾大学客座教授、悉尼大学访问学者、韩国高丽大学客座教授等。研究领域有中国现代文学史、当代文学评论、现代汉语与中国新文学的关系史、鲁迅研究、西方美学和文艺思想。著有《拯救大地》《在语言的地图上》《鲁迅六讲》《另一种权利》《午后两点的闲谈》《现在的工作》《说话的精神》《在失败中自觉》《惘然集》《为热带人语冰——我们时代的文学教养》《鲁迅精读》等论文、随笔杂集。

简介  

郜元宝,安徽铜陵人,1982年考入复旦大学中文系本科,连续读书十年,1992年博士毕业,留校任教至今。现为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中国现当代文学专业博士生导师,曾为台湾大学客座教授、悉尼大学访问学者、韩国高丽大学客座教授等。 社会兼职有复旦大学中文系学术委员会委员、中国现代文学学会理事、中国当代文学学会理事、中国文艺理论学会理事、上海市作家协会理事、,上海市中长篇小说奖评委、鲁迅文学奖终审评委、二十一世纪文学大奖评委等。曾获2002年“冯牧文学奖·青年批评家奖”、2003年“唐弢文学奖”一等奖、2004年教育部优秀青年奖励资金资助、2007年教育部“跨世纪人才”奖励基金资助等。  

研究范围  

 中国现代文学史、当代文学评论、现代汉语与中国新文学的关系史、鲁迅研究、西方美学和文艺思想。

所开课程  

 当代文学专题;语言转向与文学发展;鲁迅研究;中国现代文学流派研究;先后指导三名现当代文学专业硕士研究生毕业。

科研成果  

 永恒的探索(江西人民出版社1995年)

拯救大地(学林出版社1994年12月)

海德格尔存在论的语言观(浙江教育出版社1998年10月)

在鲁迅的地图上(文汇出版社1999年1月)

鲁迅六讲(上海三联书店2000年)

世俗的喧哗(台湾业强出版社1992年3月)

生命的意义(译著,台湾业强出版社,1997年8月)

人,诗意地安居(译著,上海远东出版社1995年3月)

李长之批评文选(编著,珠海出版社1998年10月)

郜元宝先生已出了十多本著作,本本让人耳目一新,他的融文学史、文化史、思想史、学术史于一炉,以及文学理论、哲学体系批评理论的做法,令人目眩,当然,这些史和理论都是奔向自由与“白心”而去的。当今文章高手,出其左者寥寥无几。

安妮宝贝的粉丝们应颇为熟悉他,前几个月,由郜元宝先生选评的安妮宝贝的15年散文精粹《且以永日》上市,这些年,郜先生一直是严肃的评论家队伍中,少数几个愿对安妮宝贝作品给予真诚的褒贬的评论者。

约二十年前,王蒙便为他的《拯救大地》一书作序,“好你个郜元宝!”,这句饱含着对知己和异己既仰慕又惊诧之情的王蒙的评价,传遍了文学评论界。20余岁的他,当时仍投身在复旦的美学名师蒋孔阳门下攻读博士。因为起点较高,他的脑子里装满了各种先进的理论工具,古今中外一概淹博,且又经过最先进的人文思想的洗礼,所以拿来对付起现当代文学来,就俨然是牛刀小试了。

大学校园不仅是静思的课堂,还应是诗意的,平等的,众声喧哗的,思想交锋的沙龙,郜先生在场的第一场沙龙,便成了圆桌会议。满桌的水果与糖果衬托着青春的面孔,现场为全场师长所鼓励的充满话锋的激烈提问,也让之成为思想启蒙的平台。

这已是温州大学罗山人文沙龙的第五次活动,从开讲“诺贝尔文学奖与中国当代文学”、“孙诒让与温州”,到邀请温州众多的作家与学生互动交流,人文沙龙让学子一个心动接着一个心动,他们并非只是走进海涅所谓文学史的那个“巨大的停尸场”,书本上的文学,已成为他们生活里“活”的文学,在场的每一位学子,都有可能成为未来讲台上的名师或作家。

顺便提一下,今天下午,罗山人文沙龙系列活动之七将在育英图书馆举办,温籍旅加作家陈河为主讲嘉宾,我们期待罗山人文沙龙成为启动温州文学最有力量的动力之源。

作家、文学与文字的解谜者

郜先生这次是第二次来温。2008年,第一届当代中国文学批评家奖颁奖典礼在温举办,郜元宝先生等12位评论家曾前来领奖。

“我对文字学略有研究。”在雁荡回市区的途中,郜先生谦逊地说道。

事实上,他的论文《汉语之命运——百年未完的争辩》曾获2009年《南方文坛》优秀论文奖,当年,他获得华语文学传媒大奖2009年度文学评论家,也与此文不无关系。2010年首版的《汉语别史》一书,便是此文的扩展版。

郜先生的目光并不仅仅停留在五四以来的文字争辩,中国文字学的天空过于浩瀚,从无解的蝌蚪文到至今才辨别出大部分的甲骨文,甚至古人的一些容易混淆的草书,都容易让人对中国古文化产生畏惧之心,曾有如此之多的文字流星划过汉人的天际,这些日子,他在整理家族族谱时,也看到不少先人写下的难以辨识的字。

对于这些古文字甚至现代汉语,他在《汉语别史》一书的序言里提到,中国的作家不热爱自己的母语,这是他们与俄国以及现代西方知识分子的很大的区别,“中国现代作家正是带着基本否定母语的态度而老大不情愿地姑且运用母语进行文学创作的,他们的文学创作受这种对待母语的基本态度制约之深,也就不难想见。”

“母语封闭的城堡陷落了,独尊的地位被褫夺。这是一个尚未完成的历史过程,它始于晚清,将终于何时,止于何处,无法论断。”如何对待自己的母语,这个争论了百年的中国的斯芬克斯之谜,应是有解的,郜先生以自己的态度作出了回答。

他曾在文中提到,鲁迅的爷爷便是极其注意“炼句”的,因而影响了鲁迅与周作人,鲁迅于上世纪20年代中期写《汉文学史纲要》,力言汉字有三美,实为汉文学之基础,强调民族语言差异的合理性以及一民族之文学对该民族语言文字的根本依赖。上世纪30年代初,认为汉语翻译不必强求统一于“完全的白话”,自己在创作中一贯坚持个性化的文风,坚持语言差异性之不可替代的价值,这些方面都与章太炎的启发有关。郜先生在与温州学生交流时,例举《祝福》一文的第一段,“于是不多久,我便一个人剩在书房里”,这个“剩”字就用得好。

经学大师章太炎为鲁迅的老师,他受到考据学、朴学、理学与阳明心学等诸多国学的影响,既坚持国粹,又主张个性的绝对自由。朴学大师孙诒让对他的影响也颇大。章太炎认为通国学先得研究“小学”,即文字学。同样继承了章太炎先生的心学与鲁迅的批判精神的郜元宝先生,温州之行原计划去孙诒让的玉海楼,但因周一闭馆,因而作罢。

郜先生以为,中国的语言相比于西方的“音本位”来说更是“字本位”的,他提到鲁迅与汪曾祺其实都是用画面感的形象思维来作文的。他的这番话,可作为一些作家的药石。

关于某位大作家的方言写作,郜先生在沙龙里与温大学生开玩笑地用“一俊遮百丑”来形容,话里的意思,当然是表扬方言的生动性。一个来自东北的温大学生遗憾地说,自己只能用普通话来写作,郜先生认为完全无需担心,她还可向古人学,丰富的普通话也足够作者“白心”。

对于国学空前昌盛的现象,郜先生也曾著文表达想法,认为不可一头热,而要同时兼顾“现代学”、“现代性”的研究。

提起文学尤其是小说,郜先生讲到,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标志文体,比如汉大赋、六朝骈文、唐诗宋词,文学批评并不等于小说批评,这是大家所承认的常态,当代文学却有一个突出现象,小说批评占了主流,这是在其他文体被压抑,小说的文体被特别地鼓励的情况下造成。当代小说中,作家的形象往往从小说中退出了。而鲁迅仍是把自己的小说称为“小说模样的文章”的,是匕首,是投枪,后来当代的中国作家的小说,却写得越来越像小说,失去了文备众体的传统。

记得郜先生对于陈思和等人编著的三种当代文学史写过一篇评论,题目便是《作家缺席的文学史——对近期三本“中国当代文学史”教材的检讨》。

也有同学现场询问郜先生对莫言得诺奖的看法,郜先生开玩笑地说道,若是再不给中国作家颁个奖,接下来只能颁给郭敬明他们了。

复旦的学生曾评论他们的郜老师,做人就做元宝这样的人,做学者就做元宝这样的学者。郜先生的博闻强记也令在场的每位温大师生叹服,第一场讲座,他不顾疲惫,站着讲了近两小时(见图)。他的温和的、风趣的、带着针芒的话语,让温州大学的师生们如沐春风,茅塞顿开,心生崇敬之意。